林坤山摇头,“不知道,望气者策划多年,才能在个别王府中登门入室,这几位却能轻松进出皇宫,们自愧不如,至于他们属于什势力,没有任何证据。”
林坤山有猜测,他不想说,韩孺子也不想问,他突然醒悟,林坤山又在使用望气者老招数:不动声色地蛊惑别人做事,将他们引到望气者所指定道路上,那或许是陷阱,或许是死路条。
“其他望气者呢?那些跟你样真正望气者。”
林坤山笑着摇头。
外面响起敲门声,东海王道:
“这是何意?”韩孺子问道。
“为碎铁城不辞而别正式向倦侯道歉。”
“既无所求,便无所失,从来没有怪罪于你。”韩孺子如果有点失望话,也是针对东海王,与望气者无关。
林坤山笑下,“倦侯刚才提个很有意思问题,倦侯为什想知道与其他望气者是否有关?”
韩孺子没有开口,他可不想在得到答案之前先回答对方疑问。
林坤山笑而不语。
东海王厉声道:“问你话呢,非得让连丹臣给你上刑吗?‘广华群虎’可不是白叫。”
“按照争位规则,没人能对上刑,只能向问话。”
东海王愣,这才想起林坤山也受到与他样制约与保护,“你……”
“想与倦侯单独谈谈。”
这天下午,韩孺子得到确切消息,宫里望气者皇甫益也失踪,时间比英王遇刺稍晚些,自称要去找位驱鬼道士为太后治病,出宫之后再没有现身。
四名望气者,只剩下林坤山个人。
韩孺子接到东海王信,立刻前去王府拜访,进大门,东海王就迎上来,“坚持不多久,林坤山很快就得交给连丹臣,想你应该先见见他。”
林坤山被“关”在间小屋子里,五名奴仆守在外面,防止他逃跑。
林坤山并不害怕,反而觉得很无辜,见到倦侯之后脸苦笑,“无妄之灾,这真是无妄之灾。”
“皇甫益、袁子凡、鹿从心,名字很像,但他们都不是望气者。”林坤山主动回答。
“你为什当时不肯揭露?”
“因为他们势力很大,揭穿他们无异于逆势而为,不做这种事,想看看他们到底想做什,却没料到他们这早就动手。”
离半年之期还有四个多月英王就遭到刺杀,如果真是那几名假望气者所为,确太早些。
“势力?什势力?”
“才是你主人!”
“不跟倦侯谈,就只能与连丹臣谈,东海王更信任谁呢?”
东海王当然不能说更信任外人,重重地哼声,转身要走,小声对韩孺子说:“过后你会告诉切吧?”
韩孺子点点头。
房门关上,林坤山走到倦侯面前,抱拳拱手,深鞠躬。
东海王喝道:“收起你那套吧,林坤山,跑得慢是你倒霉。”
“根本没想跑啊,东海王,对您,可是忠心……”
“千万别再说,现在听到‘忠心’两个字就想吐。”东海王做个吐动作,“望气者不是顺势而为吗?什时候学会雇用刺客?”
“与英王遇刺之事毫无关系。”林坤山肯定地说。
东海王还要再做驳斥,韩孺子打断他,问道:“你跟其他望气者也毫无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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