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孺子等会,又说道:“恕你无罪。”
终于有名南军士兵被推出来,虽然他们真正不满事情是赵蒙利被杀,却不敢当面提出来,仍然指着那三名“北军士兵”说:“们……们就是想知道白桥镇发生什事情,这三个人明明是北军士兵,为何穿南军盔甲?”
“嗯。”韩孺子转身回到虎皮椅边坐下,“问吧。”
崔腾吃惊,门口南军士兵吃惊,三名刺客更是大吃惊。
大厅里安静会,带头南军士兵慢慢转身,面对三名“北军士兵”,硬着头皮发问:“你们从白桥镇北军营地来?”
“等天亮再收拾……”崔腾急忙关上门,手忙脚乱地准备上闩。
三名刺客趁机观察周围情况,厅内很暗,只在靠近门口地方摆放两盏油灯,远远地能望见主位前方站着个人,那名高手卫兵却不见踪影。
“不用关门。”韩孺子开口道。
崔腾吃惊,捧着门闩说:“妹夫,这可不是开玩笑。”
“让他们进来吧。”韩孺子仍不改变主意。
白桥镇发生什事?北军是不是对南军动手?”几名士兵没有退缩,反而上前几步。
附近士兵听到争吵声,立刻跑来,说话间就已达到十五六人。
崔腾有点紧张,“你……你糊涂啦,你问这是件事吗?是好几件事。”随即低声道:“快进来。”
三名刺客没想到会在这个节骨眼出现意外,怎说都不对,只好点头,迈步跟着崔腾进门。
外面南军士兵愤怒。
三名刺客尴尬不已,只好点头,人说:“对。”
“白桥镇发生什?”
“没……什,切正常,们奉蔡将军之命来通报倦侯。”
崔腾愣神工夫,外面士兵已经冲到门口,用力撞门,崔腾急忙让到边,士兵冲进议事厅,也看到暗影中倦侯,纷纷止步,向两边扩散,不敢再往前跑。
三名刺客也没敢上前,倒不是害怕倦侯,而是忌惮那名看不见卫兵。
涌进来南军士兵越来越多,等到三名刺客反应过来时候,他们已经被团团围住,崔腾跑到倦侯身边,小声问:“你能对付得?”
韩孺子没理他,等进来士兵大致稳定之后,他说:“出来个人说话。”
五六十名南军士兵站在门口,外面还有更多人,却没有人站出来。
赵蒙利治军极严,麾下将士有恨他、怕他,自然也有喜欢他甚至崇敬他人,昨天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将官们胆小,不敢报仇,士兵们却越想越不对,倦侯只是个人,头衔是北军大司马,就算身上有圣旨,凭什毫无理由地杀死南军左将军?
整个夜里,寨中南军士兵都在讨论这个问题,虽然直没人出头制定成形计划,可他们心中不满越来越多,三名“北军士兵”到来,终于将这股不满激发出来。
“把话说清楚!”“北军到底做什?”“你们哪来南军盔甲?”十几名士兵边质问边冲向议事厅,叫声音比较响亮,寨中还有许多没睡南军士兵,听到叫声从各个方向跑来,越聚越多。
崔腾嘴上不肯服气,命令外面人不许多管闲事,却不停地冲三名“北军士兵”招手,让他们快点进来。
刺客无奈,只好先进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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