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侯就算知道也没有办法,他如今骑虎难下,若是撤退,不仅手下南军会溃散,北军也可能对他失去信心。”
“那放风给谁听呢?”
“给宫里人,让偷藏宝玺人明白,事不宜迟,今晚必须将宝玺送到倦侯手中,然后……”
“然后将守卫放松点,今晚谁偷偷出宫,谁就拿着宝玺。”
“妙计,上官将军大事必成。”林坤山赞道。
望气者最喜欢这种人,上前几步,走到上官盛对面,笑道:“若是拿到宝玺,能除掉就不只是倦侯。”
上官盛冷冷地说:“在面前不要玩弄望气者那套,有话直说。”
“是是,现在不是望气者,只是名想要立功草民。”林坤山停顿片刻,“杨奉将宝玺交给宫里某人。”
“谁?”
“他不肯说。”
“杨公可还满意?”林坤山脸上笑容越来越僵硬。
“嗯……”杨奉仔细打量会,“可做走狗,不可做谋士,建议你重回师门,再学十年。”
林坤山大笑,这是望气者惯用招数,用笑声掩饰尴尬,用笑声让对方捉摸不透,用笑声争取思考时间。
这招对杨奉无效,他闭上眼睛,看样子是要小睡会。
林坤山盯着杨奉看会,转身走出院子,脸上没有笑容,他又败,这与宝玺无关,而是身为名望气者,竟然被杨奉灌输些想法,这些想法合情合理,以至于他不能不想,也不能驱逐。
“你真效忠于?”上官盛问。
“顺势而为,大势尽在上官将军这边,还有什选择呢?只能、必须、不得不效忠上官将军。”
上官盛冷冷地哼声。
与杨奉交手就像是攀爬高山,虽然没有登顶,过后再爬小山,却变得十分轻松,光凭这点,林坤山就觉得应该留他命。
林坤山相信,今晚这计足以打败杨奉,只要次胜利,望气者就可以毫不在意地杀死这名太监。
“嘿。”
“但有办法找出来。”
上官盛终于认真地看向望气者。
“请上官将军放出风去,说明天早就要合攻倦侯。”
“这是事实……不怕泄密吗?”上官盛皱眉道。
“还不如杀死他……”林坤山推门刹那,冒出这个最简单做法,只脚迈过门槛,他又改主意,赌徒就算抢劫,也要选择不相关者,不能正掷骰子期间突然改为抢劫对面赌友,那样人品,不配被称为“赌徒”。
望气者与杨奉之间进行就是场赌博,杨奉暂时领先,望气者却没有认输,林坤山跺下脚,想出个主意。
上官盛正在布置明天早进攻,安排得差不多,命令众将退出,才对早就等在边望气者说:“拿到?”
“天还没黑呢。”林坤山笑道,他承诺时间是子夜,还有几个时辰,与杨奉交手之后,他急需在别人身上重建信心,脸上笑容因此倍显真诚。
“倦侯必须除掉,越早越好。”上官盛头也不抬地说,好像这是他最先想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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