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想到这里,已经足够,再多事情你也理解不。”杨奉平淡地说。
林坤山大笑,“没错,只要能够互相理解就行,没必要挖得太深。怎样,杨公愿意告诉宝玺在哪,让把它带给倦侯吗?”
杨奉认真地思考会,字顿地说:“不愿意。”
林坤山脸色微变,干笑道:“杨公引说这多话,只是为消遣吗?”
“反正坐在这里也是无聊,顺便看看你聪明才智有多少。”
林坤山挠头,站起身,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突然止住,脸上露出丝微笑,“想到,杨公确聪明,你不当望气者,真是可惜。”
杨奉冷脸不语。
“要将宝玺送给倦侯,助他恢复帝位,同时也要选择个恰当时机,将这个消息通报给崔宏和上官盛,劝他们尽早逃离京城,各奔东西。嗯,上官家本是东海国人士,那里与齐国接壤,上官盛若能合并两国,向外扩展点,足以自守。东海王在东海国没有根基,崔太傅可以带他去江南,那里盗匪众多,通过花家,也能凭江自保……”
林坤山有点兴奋,“如此来,三分天下,气势运转更加快速,望气者如鱼得水——可杨公能从中得到什好处呢?”
“仔细想。”杨奉就是不肯主动透露心中想法。
怎得重赏?为此受点苦也很值得。不过奉上宝玺也看时机,时机不同,功劳也不同。北军至,倦侯以势压人夺得帝位,宝玺不过是锦上添花,带来功劳还不如杨公眼下所受捆缚之苦。可要是现在,明日天亮之前,将宝玺送给倦侯,倦侯能用它号令群臣、瓦解南军与宿卫军,这份功劳可就大。”
“嗯,再说。”
“为杨公着想,宝玺必须尽早送到倦侯手中……”
“真巧,你在为着想,却在替望气者着想。”
“呵呵,是很巧。望气者想法很简单,希望洗去罪名……”
林坤山再次陷入沉思,突然笑声,“是来劝说杨公交出宝玺,怎反过来,变成杨公劝说?”
杨奉身体不能动,稍扬下头,示意林坤山别分神。
“杨公觉得倦侯即使有北军相助,也未必能夺得帝位?不对,北军势众,肯定能……啊,所以上官盛与崔宏到时候必须联合,不管现在打得如何激烈,只要北军出现,双方只能联合。然后是场大战,倦侯即使胜利,也会是惨胜,城内城外会死许多人,走投无路宿卫军与南军很可能会在城里大开杀戒,宫人、大臣、读书人——杨公好像很在乎读书人?”
杨奉不屑于回答这种问题。
林坤山笑几声,“总而言之,杨公希望倦侯能得到个比较完整京城和朝廷,为此宁可三分天下,让倦侯慢慢收拾另外两股势力,对吗?”
“不行,换种说法。”杨奉严厉地说,不知不觉又露出好为人师严厉。
林坤山脸色微微红,“望气者顺势而为,倦侯大势最为明显,所以……”
杨奉摇头,“再换种。”
“奉送宝玺乃是大功件,望气者不想看到杨公独专……”
“稍好些,但是不够,还得再换。”杨奉仍不满意,非要将林坤山全部想法逼问出来不可,甚至可能逼问出些原本不存在想法,被缚在柱子上他,反而更像是审问犯人刑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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