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怎?”韩孺子吃惊,以为洛阳又有意外发生。
“洛阳还能坚持阵,但陛下此时前去
前方突然出现阵喧哗,很快结束,名骑兵过来,向皇帝道:“陛下,前方有人拦驾,声称要见陛下。”
“有名字吗?”韩孺子很意外,他路急行另个目就是为躲避“拦驾”,没想到在关东、在这样个深夜之中,还有人在路边阻拦。
骑兵想会,“曲……瞿什?他说话太快,没听清。”
韩孺子带领卫兵让到路边,让大军继续前行,然后对送信骑兵说:“带他过来。”
果然是瞿子晰,风尘仆仆,身边只带名仆人,连马都没有,看样子步行很长段路,看见皇帝,就推开押送士兵,展开双臂,缓缓弯曲合拢,然后躬身行礼,却不肯下跪。
函谷关历史悠久,历朝历代都有加固,经过种种天灾人祸考验,屹立至今,上官盛乱军放那把火,远算不上最严重伤害,又得到及时扑灭,只留下道道焦黑痕迹,与经久不散烟味。
韩孺子又次星夜出发,穿城而过时忍不住想,如此坚固座城池,敌人就算拥有百倍兵力优势也未必能举攻克,何以主帅亡,就轻易落入敌军之手?刺客不可能有这种威力,中间肯定还发生什。
他守在城门外观察会,韩星手下将士虽然不如南、北军精悍,可也都是从边疆以及各地调派正规士兵,绝非打就散乌合之众。
韩孺子已经询问过,可这些士兵也不明白当初为什溃散,在所有人记忆中,自己都是跟着别人跑,找不出始作俑者。
由于马匹严重不足,韩孺子只能带走将近两千人,加上原有士兵,共是三千人马,剩下都留在城内,指派将官,布置任务只有项,等候大将军崔宏到来。
“臣国子监博士瞿子晰拜见陛下,吾皇万岁。”
崔腾看得不高兴,怒道:“平民百姓不知礼节也就算,国子监博士怎也敢见驾不跪?”
瞿子晰样子虽然有些狼狈,说话时仍不失名士风度,不紧不慢地道:“陛下星夜行军,必有非常之事,臣以军礼相见,正合礼仪。”
崔腾被说得哑口无言,韩孺子跳下马,迎上前去,笑道:“京城别多日不见,朕要赶往洛阳平定上官盛之乱,瞿先生连夜赶路,又是为何?”
“正是来告诉陛下先不要关注洛阳,可惜路上坐骑遗失,臣双腿软弱,走得不快,还好在这里遇到陛下,没有耽误大事。”
根据后方送来消息,顶多还有半天,崔宏就能赶到。
韩孺子追上前头部队,崔腾坐在马匹上打晃,东海王哈欠连天,“陛下,这是要跑到什时候啊?”
“直到击败上官盛。”韩孺子最后悔件事就是听说函谷关失守之后,没有立刻出兵,整整浪费三天时间与大臣商议对策、做各种准备,以至于贻误战机。
他敌人已不再是性格,bao躁、有勇无谋上官盛,而是另有其人,此人不仅在京城盗走太祖宝剑,还为上官盛出谋划策。
越是隐藏敌人,越要步步紧逼,好让对方露出真容,可柴悦五千人马远远不够,而且他威望不足,未必能取得洛阳守军支援,韩孺子越想越不安,因此要连夜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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