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师怎样?”
韩孺子犹豫片刻,决定带上两人,“以后就留在朕隔壁,只奏空音曲即可,尽量不要打扰其他人。”
“是,陛下。”刘介退下。
韩孺子独自坐会,想象杨奉与思帝师徒关系,竟然有点小小嫉妒。
可他很快屏除这种无用情绪,再次出门,这回召见随行*员,让他们拟定条行军路线,北上时候尽量多走几个郡县,是等候五万北军,二是监督各地放粮情况,尤其是后者,他亲自拟定三道圣旨,命令所经各地接待皇帝时必须从简,将钱粮省下以赈济流民。
禁止两人见面,可思帝已经深受其害……”
刘介闭上嘴,他说得太多,已经超过界限,违背自己身为内宦基本原则。
“思帝怎?”
刘介想又想,还是现在皇帝更重要些,于是道:“思帝也曾偷偷出宫,追查什神秘组织下落,不久之后毒发身亡,有人猜测是太后下手,但那不可能,太后表面冷峻,对思帝其实无比宠爱。太后则以为是崔太妃主使,这个有可能,但也只是猜测而已。与景公没来得及做太多调查,但是都认为思帝或许是在宫外中毒,只是发作得比较晚。杨奉与下毒者大概没有关系,但他鼓动思帝冒险,终归难辞其咎。”
杨奉是太后从东海国带进宫太监,朝贵显,成为中常侍,刘介、景耀等人则是从小入宫,步步熬到高位,对杨奉这样“半路太监”自然心存不满。
切忙完,天时已接近二更,韩孺子打算早点休息,明天好早点出发,回到卧室门前,听到隔壁传来琴声,正是令他感觉良好空音曲,站在原地听会,觉得心情舒朗不少,预感今晚会睡个好觉。
提前进屋收拾床铺张有才和泥鳅同时发出“咦”声,韩孺子快步进屋,走到里间,只见烛光之下,他床上已经坐着个人。
张琴言在床上摆好瑶琴,抬头瞥眼皇帝。
韩孺子正色道:“刘公护主心切,朕非常清楚,可刘公只在意朕人之安危,朕在意是天下,放粮、平乱、战匈奴,都是天下头等大事,事不成,天下受损,刘公若是真想出力,不如为朕推荐几名得力人才。”
刘介面红耳赤,跪在地上说:“刘某无能,随侍陛下多日,未能举荐人。”
韩孺子笑道:“来日方长。”
刘介再没有办法,只得告退,皇帝出行要带东西很多,他得开始着手打理。
“那两名琴师……”韩孺子叫住刘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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