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提醒之后,陛下又练过内功吗?”
“没有,不过有时候会不由自主地按内功法门呼吸。”
“只要没特意修炼就好。”
“怎,有危险吗?”
“陛下内功已经接近下个阶段,需要配制些丹药以做辅助,目前还缺几样重要材料,在药成之前,陛下最好不要练功。”
拍打声停止,孟娥声音问道:“陛下向北疆派兵?”
“朕要亲赴北疆,明天早就出发。”韩孺子说。
孟娥沉默。
韩孺子示意刘介和卫兵们全都退下,他不需要保护。
刘介仔细检查遍,确认门锁紧闭之后,小声道:“们都在对面,随叫随到。”
孟娥被“关”在同个院里,因为皇帝亲口要求,身上没有枷锁类刑具,在屋子里行动自由。
想起孟娥,韩孺子完全清醒过来,“对,有些事情还没有问清楚。”对张有才道:“将她送回房。”
“是,陛下。”
韩孺子走出房间就碰到中司监刘介,指着屋内,“刘公主意?”
“老琴师说琴音远近不同,各有功效,所以……”
惊,觉得自己不该有这种想法。
张琴言又看来眼,这回与皇帝对视时间稍长些,目光中已没有最初紧张与矜持,而是种恰到好处鼓励,鼓励皇帝更大胆、更放松些。
难道皇帝不能为所欲为吗?韩孺子知道自己还不能,但是在某个范围之内,他确不需接受任何束缚。
可韩孺子还是不能完全放松,皇后形象时不时冒出来,用微笑无声地发出指责。
琴声越发婉转,像是两名相交多年好友,用亲切嘲笑劝说皇帝不必如此拘谨。
“好。”韩孺子怎都觉得孟娥是在撒谎,但是没有追问。
“陛下亲征北疆带多少兵?”
“两千多人,还有五万北军会在路上与汇合。”
“太少,匈奴人会倾巢出动。”
“现在还不
韩孺子点点头,目送刘介等人走向西厢房,正好张有才、泥鳅送张琴言回东厢另间房,张琴言怀中抱琴,始终垂头,脚步悄无声息。
“陛下操心事情真不少。”孟娥突然开口。
韩孺子看着张有才、泥鳅走开之后,说:“让疑惑事情更多。”
“欠陛下个解释,可要先问几件事。”
“问吧。”
韩孺子看向东厢房,那里聚着群卫兵,“引路,朕要见孟娥。”
“陛下万万不可!”刘介挡在皇帝面前,将女侍卫留在皇帝同个院子里,就已经不妥,好在卫兵众多,不怕她做出什事,可皇帝旦接近她,事情就很难控制。
“朕在门外与她交谈,她不至于隔墙刺驾吧?”
刘介想会,勉强点头,引着皇帝,顺廊庑走到东厢间屋子门前。
里面人还在拍打房门,韩孺子示意卫兵退后,刘介开口道:“孟姑娘,陛下来见你。”
琴声差点就成功,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阵喧哗,中间夹杂着砰砰声响,不仅打乱琴音,也让皇帝如梦初醒。
“去看看。”
泥鳅留下,张有才立刻去屋外查看情况。
床上女子停止抚琴,隔壁琴声也消失。
张有才很快回来,“是孟娥,不知怎,拼命拍打门户,说是要见……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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