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王四名随从留下,这时块摆手,“不能开,不能开,代王有令……”
“代王命令比圣旨更大?”樊撞山再也忍不住,两步来到随从马前,手起斧落,将名随从砍落马下。
众人都惊呆,居然没人发出声音。
樊撞山再次大喝:“还不开门?”
剩下三名随从嘴里叫娘仓皇让路,门洞里士兵也慌忙转身,开锁卸闩,用力缓缓拉开城门。
“不准开城门!不准开!”有人喊道。
樊撞山转身望去,只见数人在两列士兵中间骑马飞驰而至,眉头不由得皱,战斗在即,任何人在军中乱闯都是重罪。
来者不知罪,也不怕罪。
肥胖代王翻身下马,至少有二十年没这拼命跑过,几乎喘不上气来,冲着城门洞大喊道:“不准……不准开门!”
守门者都是代国士兵,听到代王命令,全都住手。
虽然号称北方重镇,晋城却算不上坚固,自从武帝对匈奴采取攻势以来,位于塞内晋城就没有遭遇过外敌进攻,年久失修,防卫松懈,偌大座城里,守兵还不到千人。
在个人人毫无防范夜晚,匈奴人突然围城,事先没有点半点预警,好像是从地下冒出来,要不然就是北方长城无缘无故地坍塌。
无论什原因,晋城官民都为此陷入惊恐之中。
街道上到处都是人,有出来打探情况,有呼妻唤子想要躲藏,还有害怕到极点放声大哭。
樊撞山率领千名士兵在街上列队,正对着城门,没有骑马,他们任务是守住城门,以接应外面北军,而不是冲锋陷阵,他对又哭又喊百姓十分厌烦,专门派出队士兵来回驰骋,驱赶靠近者,以免待会受到干扰。
代王刚爬完半台阶,转身看去,屁股坐下,怒喊道:“混账!陛下与全城百姓死于你手!”
樊撞山不管那些,反正皇帝下令,他只想冲出去杀个痛快,加快脚步进入门洞。
城门闩锁刚刚被取走,突然被从外面
樊撞山毕竟为官多年,面对诸侯不敢造次,耐着性子说:“代王殿下,开门接应是陛下旨意。”
“去见陛下,这就去,跟他说不可开门,外面匈奴人太多……在回来之前,不许开门,开门者斩。”代王晃动着肥胖身躯向城墙上走去,踩着台阶步停,喘两下才能继续迈步。
樊撞山看得心焦,外面叫喊声越来越响,抬头再看,城楼上没人探身出来,皇帝显然没听到下方声音。
“开门!”樊撞山大喝声。
城门洞里士兵举着火把,没有动。
城外叫喊声越来越响,即使隔着厚重城门也能听到,樊撞山是个倔脾气,也不管外面有多少敌人,叫声越响,他越兴奋,站在最前方,轻声对自己手中长斧说:“老兄啊老兄,今晚看你,别让兄弟丢脸,兄弟过后自有报答,用最干净清水冲洗,用最硬石块打磨,用最干净抹布擦拭,保证让你跟从前样锋利……”
身后众将士忍住笑,看眼手中兵器,也在心里嘱咐几句。
城门楼上方有人喊道:“陛下有旨!开城门!准备接应!”
樊撞山吼道:“遵旨!”
城门洞里士兵开始动手,樊撞山大步向前,他知道,只要打开条缝,就可能有敌人冲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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