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粹转身离开,院子里人吓得瑟瑟抖,连平恩侯夫人脸色也变得惨白,匆匆走进卧室,向床上崔昭问道:“三妹,跟姐姐说句实话,那真是……冠军侯儿子吧?”
崔昭憔悴不堪,说话时有气无力,“、也不知道啊。嫁过去……没几天,婴儿就被……就被送入宫中……”
婴儿再回来时,冠军侯已经死,生母谭氏再未登门看望过儿子。
平恩侯夫人哑口无言,好好条妙计,竟然走到这步,她也无计可施。
晋城北面临河、西部多山,东、南两边地势比较平坦,皇帝亲自守卫南城,大张旗帜,确吸引大多数匈奴人,可东城压力也不小,尤其是城墙上有处很大缺口,虽经连夜修补,还是比较脆弱,匈奴人发现这点,连番进攻。
从王妃到世子,众人无不茫然。
“邓粹这是什意思?守城跟库房钥匙有什关系?”代王世子问道。
王妃摇摇头,对这个弟弟她从来就拿不准。
名老仆经验丰富些,这时道:“邓都尉……是要拿王府财宝重赏守城将士吧?”
众人安静会,王妃突然再次号啕大哭,这回是真哭,撕心裂肺。
份……”世子大怒。
四名军士收起腰刀,架起代王世子,不客气地搜身。
“反,真是反!去告御状,这就去!”代王世子边挣扎,边大吼,他儿子向外跑去,邓粹看在眼里,也不阻挡。
第二枚钥匙拿到手,邓粹目光转向代王遗体。
连他姐姐也觉得过头,“弟弟,你可不要胡来,两枚钥匙够,分财产事情先不着急……”
匈奴人攻城有两种重要手段。
是恐吓,焚烧尸体、纵马驰骋、发出尖啸、轮番向城头射箭……能持续几个时辰,甚至几天几夜,胆小怯懦者,很快就会献城投降。
二是诱敌,经常放开角,看似无人把守,其它方向则继续恐吓战术,意志薄弱者受不诱惑,想出城趁机逃亡,可是无论跑得有多快,也甩不掉身后追兵。
今天这两招都不好用,大楚皇帝骑马在城头来回驰骋,
邓粹又命人叫来更多军士,直奔王府。
王府里已经没有多少守卫,邓粹带人畅通无阻,士兵们箱接箱往外搬东西,入手越沉心里越高兴。
邓粹监视会,又来到冠军侯夫人住处。
大门紧闭,无人应声,邓粹就是在这里被抓,那是次冲动计划,他自己也后悔,后悔当时准备得太仓促。
他在门口站会,大声道:“冠军侯儿子会养大,还会派人去京城打听情况,如果婴儿有问题,或者他长大之后与冠军侯点都不像——夫人请保重。”
“代王让这做。”邓粹说,大步走到遗体前,伸手在代王怀里摸索。
大厅内外主仆上百人全都呆住,王妃却是喜,“代王说过把三枚钥匙都给你?”
代王世子已被松开,气急败坏地喊道:“不可能,父王绝不可能这做!”
邓粹找到串钥匙,检查下,发现库房钥匙就在其中,转身对众人说:“代王意外而薨,但他毕竟是代王,守城有责,这是替他行使职责,代王若是活着,也会同意做法。”
说罢,邓粹带领军士离开,钥匙在这里,库房却在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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