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但是没有圣旨。”
“陛下
句话就够
。”东海王笑呵呵地退下，心里清楚，自己只能私下调查，得不到朝廷
协助，皇帝仍然不信任谭家，不可能给予全权。
太监们开始收拾大厅，赵若素又让开几步。
皇帝向厅外走去，结束商议之后，他通常去后书房阅览奏章，再有余暇，就看看书。
太监向赵若素招手，赵若素急忙跟上。
轻人当初都没有亲眼得见，但是勋贵侍从中间从来不缺传言，赖冰文刚回京，多年前那些传言又都沉渣泛起。
原来这位赖大人年轻时品行有点问题，勾结有夫之妇，本来这种事情也不算罕见，但是公开闹起来就不多见，赖冰文无奈之下，才弃文从武，远赴它乡，与从前朋友几乎断绝联系。
至于被勾引者是谁，这就是个看人缘问题，谁家人缘差，谁家妻子就要遭殃，至于年纪、相貌合不合适，都不重要。
对赖冰文治军才能，大家也莫衷是，有人认为他能守卫孤镇数月，虽然不如晋城那
危险，但也足见能力，其他人则以为这是运气，海盗不愿硬攻，很快又赶上大将军崔宏包围临淄，所谓孤镇，其实也没有那“孤”。
韩孺子只是听，极少开口，他是皇帝，旦对某人表现出明显倾向，争论也就结束，他现在需要得到尽可能多信息，因此要小心地保持中立。
到书房，韩孺子坐稳，没问赵若素这些天去向，也没问他是怎回来，直接道：“对那三位将军，你怎看？”
赵若素趋步向前，拱手道：“燕朋师身为东海国相燕康之子，要什有什，他又是步兵都尉，怎会指挥孤船出海？此事只怕有诈，要军功有假，要立功者另有其人。”
韩孺子点点头，“你能查出真相吗？”
赵若素想想，“如果
能再看遍东海国近半年以来奏章，或许能查出点东西来。”
这正是韩孺子所需要人。
崔腾比较急躁，站起来说：“选将之事，说难也难，说易也易，让他们三个各带支军队出海，谁战功大，谁就是大将。”
事情要是真这简单就好，韩孺子未置可否，发现众人提不出更新观点，宣布散会，没人知道皇帝看中哪位将军，但是都觉得燕朋师希望最大。
东海王磨磨蹭蹭，故意等到最后，见厅里人不多，上前小声道：“云梦泽派来刺客，只是加强防御还不够，不知陛下有何安排，谭家愿献微薄之力。”
“谭家人回京？”
“没有没有，全都老老实实待在东海国呢，可谭家在江湖上交友广泛，写封信、开个口，总能得到些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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