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想赖部分债、还部分债,可传言把所有人都吓住,前去少府领钱商人迄今寥寥无几,对吧?”
几人点头。
“你们联合洛阳商人,去把其他商人欠条都买过来,给他们五成钱也就够,相信,没几个人能拒绝。”
五人面露茫然,“就算只花半钱,这可又是大笔啊。”
韩稠摇头,伸出右手,“这是皇帝想赖债务。”伸出左手,“这是皇帝准备还债务。”然后十指交叉握在起,“皇帝要全赖掉要全偿还,他若是全赖掉,你们就可以给皇帝扬名。”
那人苦笑道:“哪敢啊,是怕韩大人不满意,二也是怕自家母老虎,所娶非人,可没有韩大人这份福气。”
韩稠松开手,继续道:“传言说皇帝手里有份名单,许多商人名字都在上面,谁敢去向少府要债,就会被抓起来,栽以重罪,到时候别说是钱,连命都得搭进去。”
五人齐刷刷地在腿上拍下,不约而同地说:“们怕就是这个啊!”
传言汹汹,谁也不知道那份名单上都有哪些名字,更不知道皇帝掌握多少证据,但是做贼心虚,没人敢去尝试,就连那些正常借贷商人,也被吓得人心惶惶,进京之后直在观望。
“其实这事倒也简单,据所知——”韩稠特意强调这四个字,但是不说从哪得知,目光扫过五人,“皇帝没想赖掉所有欠账,咱们洛阳商人是少府重点防范目标。”
感觉,等对方想不出新词,他说:“慈宁太后娘家人七天后到京,这件事你们知道吧?”
“听说过。”
“如今外戚比宗室值钱。”韩稠话中不能不带酸意,“迎亲排场超过诸侯入京,嘿,也不知这是哪规矩。总之朝廷要重赏王家,户部出部分,少府出另部分。”
几人同时点头,少府就是他们此次进京要债目标。
见几人还没醒悟,韩稠皱起眉头,大声道:“少府有钱重赏外戚,没钱还债吗?王家人进京当天就是你们要债良辰吉日,宫里若是还顾及脸面,就不会拒绝还钱。”
五人目瞪口呆,半天没敢回应,韩稠笑道:“你们啊,人笨不说,胆子还小,偏偏又贪财。
五人离椅,块跪在地上,“们都是洛阳商人,跟韩大人块水里来火里去……”
他们之所以来找韩稠,不只是因为相熟,更因为韩稠也有大笔钱通过商人贷给流民,肯定也想收回,起码不想受太大损失。
但这话不能明说,商人们只好哀求,心里其实明镜似,韩稠肯定比他们还急。
韩稠也对自家陷在里面钱只字不提,咳声,说:“关于那份名单传言,其实对你们有好处。”
“此话怎讲?”
五位商人领袖大喜,连连点头,但心里还是不踏实,人笑道:“韩大人刚才明明说眼前有几条路,这才条,还有什路,块说出来吧。”
“条还不够?”韩稠斥道,佯装不满。
“多条路总是好。”人道。
“这就跟美女样,谁会嫌少呢?韩大人,洛阳又来几位天香国色,们买来,今晚就能送进府里。”另人更解洛阳侯品行。
韩稠果然露出笑容,突然把抓住说话者,“不是你们已经尝过次等货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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