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背后那些谩骂,走出教室,但满脑子想都是,坤直在用这些烦人手段折磨着自己。
33
全校学生都知道与坤决斗。大早整个校园里闹哄哄,偶尔从他们嘴里说出话都在暗示着,午休时间会有什事情发生。有人嚷着说:“啊,时间过得真慢!”也有人说:“鲜允载怎可能会去?”还有人打赌谁会赢。毫不在乎地开始上课,在看来,时间既没变快,也没变慢,就像平常样流逝。接着第四堂课结束,午休时间铃声响起。
在学生餐厅里,没有人坐旁边。到这里都跟平常样。吃完饭站起来,远远就看到几个人跟着站起来。走,跟在后面人群也渐渐变多。离开餐厅要回教室话,走焚化炉那条是捷径,慢慢朝那边走去。坤就站在那里,没有那些小跟班,就他自己个人。他原本在用脚乱踢着树枝,看到就停下来。尽管距离很远,仍可见到他双手握拳样子。随着与坤距离逐渐缩小,本来跟在身后那些人,就像无意义灰尘般三三两两地散开来。
坤表情有点复杂,看似生气但嘴巴闭得过紧;说是难过眼尾又太上扬,这种表情该如何解读?
样笑得很灿烂,而站在旁两人,也边看坤脸色边迎合地跟着大笑。
则如既往地不回应。渐渐地,害怕坤并觉得可怜人越来越多,但没有人向老师报告。方面是他们评估后发现后果难以承担想法起到定作用,另方面从反应看来,也不像需要帮忙样子。最后舆论倾向于“两个人都很奇怪,还是看热闹吧”。
坤想从这儿得到什反应其实显而易见。小学、初中时都有这种人,想看被欺负人脸肿成团,期望看到对方哭着说拜托住手,而那些人大部分都靠力量得到自己想要东西。但是知道,如果坤想要是在脸上看到丝表情变化,那他永远赢不。也知道,越是这样,他反而越疲惫。
没多久,坤好像发现是个非比寻常对象,虽然他持续对动手动脚,但已经不再是之前那副威风凛凛表情。“是不是怕啊?看起来好焦躁。”孩子们偷偷在坤背后议论纷纷。毫无反应、没有找人帮忙,随着时间越来越长,教室里气氛也跟着沸腾起来。
不久后,不知道是不是累,坤不再绊倒,也不再从后面偷打,而是正式“下战帖”。班主任交代完事情离开,瘦子马上跑到黑板前开始写东西,黑板上以歪斜字体写着:明天午餐后,焚火炉前。
“怕怕,看来是吓到,允以修那小子。”有人大叫着。
现在坤和之间距离只差几步,保持既
教室里响起坤得意扬扬声音。
“话都挑明啊,所以你自己选吧。不想挨打话就躲起来,如果你没出现,就当作你吓跑,以后也不会再烦你。但如果你来,就准备受死吧。”
没回话,背起书包站起来。坤把书砸到背上。
“听懂没有啊?你这神经病,不想挨打就给躲起来。”坤气喘吁吁,愤怒到脸红脖子粗。
默默地问道:“为什要躲你?会照着之前路走,如果你不在那里,那就没事;如果在,那们就会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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