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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本名是以修,那是他妈妈帮他取名字。但坤说印象中没有人叫过自己以修,而且以修这个名字听起来很脆弱,所以他也不喜欢。他说自己几个绰号中,最喜欢就是坤这个名字。
坤最早记忆是在个陌生地方,许多人用各种语言说话地方,年幼坤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会出现在那里,只觉得很吵闹。他跟对中国老夫妇起住在大林洞[5]贫民窟,他们叫他哲阳。有好几年坤都没有离开过那个地方,这也是为什前几年都找不到坤下落。
老夫妇在出入境管理局做完审查后便销声匿迹,坤则被辗转送到各处,最后去儿童之家。因为大家都以为他是那老夫妇亲孙子,加上也没有官方记录说他们已经回中国,所以也没有人去调查或是找他亲生父母。
在儿童之家待段时间后,坤被个没有小孩家庭领养,在那里坤被取名为东久。家境不算好,而且他们在自己小孩出生两年后,便跟坤断绝关系。后来坤又回到儿童之家,其间闯大大小小祸,进出过好几次管教所。坤这个名字是他自己在个叫“希望院”地方取。
有速度继续前进。每次吃完饭都很想睡,心只想赶快回去教室趴着午睡。不经意间坤也像那些无意义风景样从身旁飘过。“哦!”突然听见些学生叫喊声,接着后脑勺传来阵声响。好像是手不小心挥到,所以并不觉得痛,但还没转过头去,就被踹脚,身体向前打个趔趄。
“明明,叫你躲开,不是吗?妈!这是,你,自,找,。”
他每说句就踢下,身体被他踢得嗡嗡作响,随着次数变多,强度也渐渐变强。没多久便倒在地上发出呻吟声,口腔里积满血。但最终没能露出他想要表情。
“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东西啊?你这疯子!神经病!”坤脸欲哭无泪样子大吼着,本来在旁看热闹学生也开始吵闹起来。“这样下去不行啊,喂,谁去找下班主任啊!”吵闹中有几个声音听得较清楚,听到那些声音坤便转向他们。
“谁?不要在背后叽叽喳喳,给站出来,你们这些狗崽子,啊?”
“有什含义吗?”
“没,不懂那些复杂东西,只是突然想到这名字。”
说完便笑下,坤就是这样孩子。也觉得“坤”这个名字
坤把视线所及散落地物品捡起来朝其他人乱丢过去,空罐、木片,还有玻璃瓶等都被丢到空中又掉到地上。他们吓得大叫着跑掉。这景象好眼熟,外婆、母亲,还有路人在那件事情发生时反应都跟现在很像。得阻止,嘴里满是鲜血,于是集中吐口口水后说:“住手。你想要做不到。”
“你说什?”坤气喘吁吁地问。
“如果要做到你想要,必须靠表演,但那对来说太难,是不可能。所以说住手吧,虽然大家表面上看起来好像在怕你,但其实心里都在嘲笑你。”
坤转头环顾四周,霎时时间就像静止,片寂静。坤背好像满怀恨意小猫样弓起。“妈,你们都去死!”
跟着坤便开始破口大骂,从他嘴里吐出来如既往都是脏话。诅咒、脏话,光用这些已无法表现他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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