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生日还比较早。”
“臭小子,越来越会开玩笑啊?”
“没有开玩笑,只是说出事实而……”
“闭嘴,小子。”边笑边作势又要
“不是要你下什定义,只是问问你意见。”
“你觉得会知道吗?也不知道。说不定在这点上,跟你差不多。”
坤轻笑声后翻个白眼。瞬间切换表情是坤特色。“不对啊,你不是有外婆跟妈妈吗?应该从她们那里得到过很多爱吧?干吗问?”语气变得粗鲁,坤不断拨乱颈后到头顶头发,“关于爱也不懂,不过倒是想试试看。既然要试,就选男女之间爱。”
坤拿到笔便不断重复着把笔从笔帽拿出来又收进去动作。
“那种事你不是每天晚上都在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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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萝是个跟坤站在完全不同支点人。如果说坤是教会痛苦和自责人,那度萝就是教花与香气、风与梦人。就像第次听到歌曲样,度萝是个懂得将大家都听过歌以全新方式唱出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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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校园景色看似没变,其实正点点地改变,就像深绿色树叶变得更加暗沉。变化细微,味道却不同,青少年身上散发出味道就如同这季节般日渐成熟,日渐浓郁。夏天已用尽全力,准备退场,蝴蝶们渐渐藏起踪迹,而死去知则散落在路上。
随着早秋来临,身体也起些微妙变化,这种变化难以描述,甚至都算不上什真正变化。与原本认知看起来不太样,因而那些常用单词不断地在舌尖打转。
“你这家伙还会开玩笑啊,进步很多嘛!那是男女之间爱吗?是自己做爱啊。”坤轻轻敲后脑勺,并不会痛,他将自己脸贴近说,“你,懂什是男女之间爱吗?”
“倒是知道目是什。”
“是吗?那是什?”坤眼角带着笑意。
“为繁殖,自私遗传基因所诱导本能……”话还没说完后脑勺又被坤揍拳,这次有点痛。
“无知家伙。说你啊,就是知道太多反而无知。来,现在开始好好听哥哥说。”
星期天下午,看着电视上出道三年第次拿到第名五人女团发表得奖感言时也有如此感受。穿着短裙、胸部被勉强遮住小可爱,那些跟同龄女孩互相拥抱、蹦跳着。队长用颤抖声音把她们经纪人、老板、公司同事,还有造型师、粉丝后援会名字连珠炮似念完后,哽咽地说出熟悉台词。“谢谢你们爱,们真很爱大家!祝各位有个美好夜晚!”
因为母亲爱看歌谣节目,所以这类场景也看过无数次。偏偏那天有这样疑问:“爱”这个字能这频繁使用吗?
突然想起在歌德和莎士比亚作品里,那些为得到爱而用尽全力、最后却选择死亡角色,那些因为爱变质就纠缠或虐待对方新闻,还有句“爱你”就能原谅切故事。
所以所理解爱,是种很极端概念,将某种无法规范东西勉强界定在这个词里。这个词却被滥用,只要心情不错或觉得感谢时,便不以为意地脱口说出“爱”。
当跟坤说这件事时,他漫不经心地哼声,说:“你现在是在问什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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