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萝不断地起立、蹲下，不知道是不是想奔跑
身体又开始蠢蠢欲动，
有空就要动动身体，校服裙轻轻地摆动着。
将视线收回继续整理。
“你整理得好用心啊！你很喜欢书吧？”
“嗯，因为要分开
，所以在跟它们说再见。”
本来鼓起腮帮子度萝又发出“噗”声。“对书还好，文字没意思，不就直被困在原地吗？喜欢动。”度萝用手指快速地划过书籍，嗒嗒嗒，发出雨般声音，“但旧书还好，纸味道更清新，也有点像落叶味道。”
度萝又自己嘻嘻笑起来，接着说：“走啦。”
“真神奇，还以为那种事情只会出现在以ARS[5]名目募款纪录片里。啊，抱歉这
说。”
“没关系，对没什影响。”
度萝喘口气后说：“那个，上次你不是问为什要跑步吗？是想来跟你说声抱歉，那时对你大呼小叫。其实除爸妈，你是第个问为什要跑步人。”
“哦。”
“所以，也是纯粹好奇想问个问题。那你长大想当什？”
己离他们很近，就像肥皂跟毛巾，只要伸手就能碰到。其实不然，他们跟身处截然不同世界，也许永远也触碰不到。
“嘿。”肩膀旁传来声音。就好像突然被泼冷水，句“嘿”顿时让心脏收紧。是度萝。“就是来看看，可以吧？”
“嗯，反正都来。”这回答，“很少有客人会问老板能不能来看看。如果是人气高到需要预约餐厅，说不定会这样问，但如你所见，这里并不是那样地方。”
刚说完就觉得好像是在自白书店生意很差，感觉说错话。不知道度萝觉得哪里好笑，她嘻嘻地笑着，笑声就像无数个小碎冰掉落在地上。她嘴角还挂着微笑，漫不经心地翻起本本书。
“不过这店刚开不久吗？书好像都还没整理好？”
没等回话她就消失。
55
阳光明媚午后，放学回家路上，空气很冰冷，而太阳从远处俯瞰着地球。也许是错觉，说不定在炽热艳阳下，是令人无法忍受热气。走出学校后沿着灰色墙壁转个弯，突然阵风吹过来。不知是从哪里吹来强风，树枝毫不留情地大力摇晃，树叶也飞快地
好长段时间无法回答。如果没记错话，还是第次有人这样问，所以只好如实回答。
“不太清楚，因为从没人问过这个问题。”
“那种事定要有人问吗？你自己没想过？”
“这个问题对来说太难。”
犹豫下，但度萝没有要进步说明，反而找到共同点。“也是。梦想已经蒸发，因为爸妈极力反对走田径……真是令人郁闷共同点啊。”
“是准备倒闭。”虽然用“准备”来描述“倒闭”这件事有点奇怪。
“真可惜，失去能当常客机会。”
开始度萝话并不多，但会做其他事。比方说，讲完话就鼓起腮帮子，接着发出“噗”声音，口气将空气吐出，或是用布鞋鞋尖咚咚咚地踩三下地板。这样摆弄会儿后又重新开口问：“你什都感觉不到事，是真吗？”
跟之前坤问问题样。
“虽然不完全是，不过相对般基准而言，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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