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刚刚那些更详细?怎更详细呢?”反问沈医生便笑。
“怎说呢,只是在想,是不是有你不知如何正确表达出来话。你能更详细地说给听吗?比如,
太阳下山之际,坤来店里找。不知道为什开不口,至于坤在说什,也不太能专心听。
“怎,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痛。”
“哪里痛?”
“不知道,全身上下都痛。”
颤动。
如果没听错话,那不是树被风吹动声音,而是海浪声。瞬间地上到处散落着形形色色树叶。明明还在夏天尾巴、明明太阳正高挂天空,但不知为何满眼却只有落叶。橙色、黄色树叶就像只只手向着空中聚拢,不停地倾泻而下。
度萝就站在远处。强风将她头发吹到左边,她长发散发着光泽,每根发丝都如粗针般。她步伐渐缓,却没有,们之间距离越来越短。虽然说过几句话,但这近距离地看她还是第次。白皙脸颊上有少许雀斑,为避开强风,眯起双眼,她眼睛是双眼皮。她抬眼看到,仿佛被吓到样眼睛突然睁大。
突然,风改变方向。度萝头发也慢慢地朝反方向飘去。带着她香气风吹进鼻子,那是从未闻过味道,像落叶味道,又像春天嫩芽味道,令人下子想起所有相反事物味道。继续往前走,现在们距离彼此只有步之遥。她发丝打在脸上。“啊!”叫声,很痛。突然有颗沉重石头扑通掉到心上,是颗又沉又令人烦躁石头。
“抱歉。”度萝这样说。
坤找去吃点东西,但拒绝。坤不开心地“啧啧”两声后就走。动动四肢无力身子,不太清楚到底是哪里不舒服。走出店时遇到沈医生。
“吃晚餐吗?”他这问,摇摇头。已经快晚上。
这次是荞麦面。他说是青少年吃这个热量太少,又帮点个炸虾,但没碰。在沈医生细嚼慢咽时,将自己身体遇到奇怪症状都告诉他。每句话都在嘴里转好几回,所以即使是很短句话也花比平常更久时间。
“好像是感冒症状,所以吃药。”
好不容易把话都说完。沈医生推推眼镜,视线移向瑟瑟发抖双脚。“那,接下来再说得更详细点吧?”
“没关系。”答道。原本放在心里话条件反射般地脱口而出。风用力地推着,为抵抗它,加快脚步。
那天晚上失眠。如同幻影般影像不断在脑海里出现。摇曳树、形形色色叶子,还有站着将身体交给风度萝。
突然起身到书架间翻找起韩文字典,但不知道自己想找词是什。身体很热,扑通扑通脉搏声在耳边响起,手指还有脚底板就像有无数小虫在蠕动般地刺痒。不是什舒服感觉,头又痛又晕,尽管如此,脑海里仍不断浮现那个瞬间,度萝发丝碰到脸上那个瞬间,那种触感、那种味道,还有那时空气温度。直到黎明天色渐白时才入睡。
56
到早上,那股热气就消退,但出现陌生症状。到学校就看见某人后脑勺闪闪发亮,是度萝。转过身,整天心口热得像有无数芒刺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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