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冷冷地回答。
“那个臭婆娘!去这久都没把酒买回来!她是存心要让老子难受!哼,看她回来老子不好好地收拾她顿!”
听到这番话,全身血液下子涌上来,心中燃起怒火仿佛要将胸口灼穿——那恶棍不但丝毫不担忧母亲安危,反而怪她是存心耽误自己喝酒。母亲几乎是冒着生命危险去给他买酒,他却还扬言要在母亲回来后收拾她!
再也压抑不住胸中怒火,咬牙切齿地说:“你以为她是为什才出去?你到底还有没有点人性?”
继父怔下,似乎是没想到平日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出口居然敢对他说出这样话。然而,他立刻从床上跳起来,冲到面前,抡起胳膊巴掌扇过来,打得个趔趄摔倒在地,眼冒金星。哥哥赶紧扑过来护住,也被他顺势踢脚。那恶棍却还没解气,破口大骂道:“你个小畜生,老子供你吃、供你喝,白白养你十几年,你现在翅膀硬,教训起老子来!看你是好久没挨抽,皮子又痒,是不是?你他妈以后再敢这样,小心老子打折你条腿……”
看到凶神恶煞继父,这股痛楚立刻转化为强烈恨意。但不敢表现在脸上,就像哥哥样,他也只能站起来,面带忧色地目送母亲离开。们兄弟俩对视眼,默不作声地坐下来继续吃饭。
那恶棍没酒喝,连吃饭也提不起劲,他丢下筷子,骂骂咧咧地离开桌子,躺在床上等着酒买回来。
和哥哥收拾好碗筷后,坐在桌边,本想拿些书来看,但心中牵挂着,bao雨中母亲,谁都看不下去,只有呆呆地坐在那里,心期盼母亲早点回来。们眼光尽量不望向躺在左边床上那摊恶心东西。
对,说到这里,要补充下——们居住这间土瓦房没有房间划分,整个就是间大敞房。东边靠墙是母亲和继父床,西边靠墙是和哥哥床,两张床周围分别扯着块破布将床圈起来,这就算是各自“房间”。屋内还有张桌子、几条板凳和个烂柜子,除此之外再没什别家具,平时做饭就在门口——真正贫如洗。
和哥哥就这样心神不宁地直坐到晚上十点,算着母亲是七点钟出去,现在也差不多该回来。想打开门迎接母亲,但风雨太大,雨要飘进来,而且外面漆黑片,什也看不见,只有作罢。
那恶棍没解酒瘾,正在烦躁难耐之际。现在有这碴,正好借机发泄。他指着破口大骂十多分钟,什
又过许久,窗外划过道刺目闪电,随后是记震耳欲聋惊雷。心纠紧,惶恐地望向哥哥:“哥,你说……妈,她会不会被闪电……”
“别瞎想。”哥哥阻止继续说下去,“那是不可能。你知道吗?闪电看着好像近在咫尺,其实是在很远地方……所以,不会。”
点点头,眼睛望向桌子上小闹钟,仍是惶惶不安:“可是已经快十点呀,妈怎还没回来?”
“快,快。肯定是雨天山路不好走,所以要慢些……”
就在们兄弟俩小声说着话时候,身后那张床上本来已经睡着继父翻身起来,猛地问道:“现在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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