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葵以为他不爱吃,低头贝齿轻咬口,还未下咽,头顶片阴影聚来,下巴登时被勾起,柳蕴唇先落下来
冬葵欢喜,眼神亮晶晶,须臾,亮光淡许多,“不太想要这个。”
当年也是这副场景,柳蕴卖字赚钱,见她眼巴巴望着胭脂铺,非要给她买盒,她却连连摇头。
此刻也是,日光正盛,冬葵小脑袋摇,“外面热得很,们还是快些回家好。”
柳蕴负手弯腰,哼声,“柳冬葵,你敢瞒?”目光含着威压,逼得冬葵老老实实回,“也不起不想要,只是乡试临近,夫君要专心备考,不可出来卖字,这些银子们得省着点花,再者夫君这厉害,定能高中,们还要准备进京盘缠。”
小妻子考虑比他都多,不给奖励,实在心疼。柳蕴低低地愉悦地笑声,“说得在理,可是……”拦腰抱起冬葵进铺子,“为你买东西,乃是为夫责任。”
轿子远去。
冬葵目光迟迟收不回来,她轻咬着唇,喊声柳蕴,柳蕴迟好会儿才躬身贴过来,听她低喃,“夫君,适才不该骂人吧?”
别姑娘多好呀,温温柔柔,颇有礼节,哪像自己哭花脸也要骂骂,在众人面前可不是让夫君失面子?
下巴忽地被勾住,她被迫扬起脸颊,眸光抬,但见柳蕴松手指,而后轻轻在她脑门上点点,“你应该问骂得怎样?”
冬葵眨眼:“骂……骂得怎样?”
众人极尽卑躬屈膝之能事,就为分得柳蕴个字,更有甚者喊道:“出万两,不求字,把头笔分就成!”
“要那撇!”
“要第二横!”
“滚!”崔宣平笑骂。
众人纷纷露出狰狞笑,七手八脚地架着崔氏父子离开城西老街,“莫恼,们慢慢商量。”
等从铺子里出来,冬葵面上红晕还在,手里紧紧攥着胭脂盒子,任由柳蕴牵着进米铺买米。
两人与卖冰糖葫芦擦肩而过。
等冬葵意识回笼,脚迈进家门,左手胭脂,右手冰糖葫芦,惊呼声,“夫君,花好多钱!”
柳蕴正欲回声,只见她小嘴微启,舔口冰糖葫芦,杏眼弯,唇上像敷蜜,“好甜!”扬起手臂,踮起脚尖,费力地将冰糖葫芦递到柳蕴嘴边,“夫君咬口。”
“倒不想咬这个。”柳蕴转身关好大门,后背抵住大门,破门发出咯地声,“你咬口。”
“骂得好。”
“哎?真?”
“可曾诓过你?”
“不曾。”
柳蕴提起步子,却没往家走,而是牵着冬葵到对面胭脂铺,“作为骂得好奖励,给你买胭脂。”
不远处,柳蕴将这幕尽收眼底,由着他们胡闹去,视线转,冬葵欢喜地捧着银子爱不释手,“夫君好厉害!”
柳蕴眉峰拢,“赚得银钱,便是厉害?”
“不厉害?那些家里富大家都赞他们厉害呢。”冬葵眼神比什时候都明亮,“夫君不这认为?”
许久都没传来柳蕴答话,冬葵满心疑惑,偷瞄着夫君沉静侧脸,没胆子再问,收好银子在旁帮着收拾烂摊子。
胭脂铺里走出来两个姑娘,穿着鲜嫩裙裳,娉婷似荷,步履袅袅,轻言细语唤丫鬟扶着她们上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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