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无异是把利刀,割得柳蕴心口鲜血淋淋,他竟不知,他竟不知,十年,柳冬葵,你好样!
柳蕴漆黑眼珠泛着血红。
宋平水还在说,“大人,以夫人记忆来看,这戏得做,只是你当时不在场,谁也不知是何情况……”
“宋平水。”
“这就闭嘴!”
足片刻,再也听不得小妻子哭声,旋身离开。
第二场考试结束,柳蕴装作从贡院出来,冬葵甜甜地迎上来,酒窝像沾蜜,柳蕴二话不说,扯起她走至无人角落,张口咬上去,口犹自不满,连连咬得冬葵身子发软,倒在他怀里。
及至最后场开考,冬葵送柳蕴到贡院门口,柳蕴照例嘱咐番,冬葵却不好好应,垂着头声若蚊蝇,“夫君,……可能做不到……”
“什?”柳蕴皱眉,“大声些。”
冬葵扬起脸颊,“总觉着薛暸会趁你在考试时绑去别处,夫君,他们绑去地方好黑……”
两人从后门出贡院,赶至胡明志家里,宋平水召集众人,将情况说,屋里静默片。
杜三娘听罢奔出屋,胡明志跟上,两人到院子里,杜三娘回头,恼得泪都出来,“就知道!薛暸那个早死鬼不会善罢甘休!若是他还活着,还活着……”
胡明志捂住她嘴,“莫要再使大人动怒,现在最关键是做戏,你与夫人关系最密,她可曾与你说过什?”
话未说完,柳蕴已用力掐上她肩膀,直恼得双眸发红,脸色铁青,“你当年到底瞒多少事!”若不是眼前小妻子已被自己吓得泪花突突地往外冒,他都快要认为小妻子这番失忆是在报复自己!
“夫君,快松,疼。”冬葵眼泪汪汪。
柳蕴抿紧双薄唇,怒火不息,可又架不住她祈求可怜神色,到底收手,“柳冬葵,且放过你,你回去。”
冬葵慌里慌张地爬上马车,马车启动,她眼睛还盯着贡院这边儿。柳蕴气极,却也只得同宋平水迈进贡院,而后朝后门走去。
宋平水愤怒不已,“当年薛暸也参试,必定是在进场前安排人去掳夫人,大人,若不是薛暸已死,非剁他个八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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