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见她哭肿双眼,怒得摔手边杯子,“来人,传哀家懿旨,召柳冬葵进宫,哀家倒要看看她病成什模样!”
内侍来得极快,却被长公主瞪眼,“母后正在气头上,还不退下。”内侍这才明白太后说得不过气话,匆匆出殿,长公主转头安抚太后,“都是不好,惹得母后生气,母后可莫气坏身子。”
过许久,太后才顺好气,自知真不能召冬葵进宫,耳边长公主还在说,“只是伤心他连多瞧眼都不愿,便有这差?那多柳冬葵就那好?”
“他又岂知你好?”太后先前念头动摇,以往想着以长公主品貌,或可吸引柳蕴,若真算计成,她与余家也不必这憋屈,只是现下失败可能性更大,索性顺势道,“他不过是个例外,你忘以往有多少男子倾慕你?安王府少将军对你喜欢得紧,先前你在西北,他日日到你跟前讨你欢心,不若忘柳蕴,召他为驸马……”
“母后,已与您说过,自始至终都是少将军厢情愿,对他没有半分情意,您又何必再说这话?”
崔时桥满腔愤然倔强着不肯认输,“郡主都跳下去,小夫人当时呢?”
“瞧着挺好,被大人抱下楼就回家过冬去。”
崔时桥:“……”
几人让他独自反省自己错误,开始商议参演人员,温在卿指出这场戏关键,“其余倒还好,唯独扮演郡主不好找。”
安王乃是先帝封异性王,常年带着家眷镇守西北,几年也不进次京,当年因着先帝急召便带着郡主来,好巧不巧,郡主透过车窗瞧见卖字柳蕴,见即倾心,借着权势逼迫冬葵,没成想不仅失败还当着众人面坠楼,堂堂郡主颜面丢个干二净,没过多久就回西北,再也没进过京,寻她本人扮演是不可能,只能另找人代替,几人因此想到长公主。
“你为何总不喜他?”
“他性子,bao躁,身蛮力,自然不讨人喜欢。”
太后叹口气,“柳蕴是有万般好,可现下来看,他对你并无别意思。”
长公主强撑着笑声,“不急于时,日子还长着呢。”为防太后再提少将军,她压低声音问,“皇兄
这厢,长公主依旧在琢磨如何接近柳蕴。自打扮演过宋谣,她就见柳蕴次,还被柳蕴堵在家门外。
当时,她忆起自己住在巷子里理由是想与冬葵交好,便备重礼,亲自敲开冬葵门,没成想出来开门是柳蕴,她心里喜,面上柔柔笑,“原是大人在家,还以为大人忙去,冬葵可好些?来同冬葵说说话。”
实则来得确然不是时候,冬葵如今沉浸在往事里,她若突然冒出来,冬葵又不认识她,只会引起冬葵不安,柳蕴遂拦在门前,“臣多谢公主好意,只是夫人还无法见客,请公主见谅。”
长公主柔媚笑容不改,她也不是真来见冬葵,“那便罢,让冬葵好生歇着吧。对,素闻大人字乃是绝,清晨起来,倒也写几副,还请大人指点下。”侧身吩咐宫女,“去把本公主……”
“不必,臣这会儿忙着,还请公主另寻他人。”柳蕴送客关门,长公主望着两扇关得死死宅门,眼泪滴出来,路擦着泪回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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