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冬葵道谢,趴在柳蕴背上,将自己名字写上去,其实写得很丑,歪歪扭扭,像狗爬。
若不是顾颐
翰林院众人太尽职尽责,个个在照壁前像发疯,柳蕴背着冬葵压根不知道往哪里冲,冬葵许是惊住,“何……必……呢?考不上又不是没命!”
就在此时,贴榜来,冬葵紧张地咬口柳蕴肩膀,“快,夫君冲过去!”柳蕴疾步过去,及至榜贴好,翰林院众人下意识地为柳蕴让道儿,柳蕴在最前面站好,众人又开始挤来挤去。
冬葵昂着脑袋瞧得仔细,她先前识得蕴字,又学柳字,能识出柳蕴二字,很快她就瞄见柳蕴名字:“第名!夫君!你是第名!”只见明晃晃日光照出榜上第个名字:沅江府,柳蕴。
冬葵欢喜,扒着柳蕴脖子侧头亲他,而后骄傲地扬起脑袋,众人应景地为他们贺喜,“恭喜兄台!贺喜兄台!”冬葵听得美滋滋,盯着柳蕴名字看会儿,突然低头问,“夫君,能不能帮名字也写上?”
周围霎时静。
“表情吧?定是表情不够焦急!”
“动作不够慌乱!”
“气氛再紧张些!”
众人佯装更加焦灼,抓头发抓头发,咬衣袖咬衣袖,有恨不得对着照壁撞头,更有甚者索性蹲地上假装捂脸恸哭,同僚们惊,有禁不住效仿起来,有扯旁人低问,“奉贤兄,你可曾骂过人?”
“骂过,怎问这个?”
边说话哄着她,边为她穿衣,冬葵像个衣来伸手宝贝,“当会元夫人!”气得柳蕴屈指掸掸她额头,俯身弯腰给她穿鞋时,她压过柳蕴头趴在他背上,“夫君,快点。”
柳蕴冷笑,“闭嘴!
穿衣梳妆完毕,冬葵拉起柳蕴手奔出家门,及至贡院,还没到照壁前,那里已是挤来挤去试子。
当年柳蕴怕有人挤着冬葵,勒令她站在远处不许过来,许是不能亲眼看见柳蕴名字位居第,冬葵深觉遗憾,如今她不想要这个遗憾,拽着柳蕴袖子喊,“夫君,快弯腰!”
柳蕴本想弯腰再问做什,没成想才俯身,冬葵扒着他肩膀就爬上背,双手紧紧环住他脖颈,雄赳赳地昂起头,“快,夫君,冲过去挤开他们!”
众人愣愣地望着冬葵,这榜中还能带家眷啊?旁人都是自个儿金榜题名,你们夫妻俩题名啊?
柳蕴亦是哭笑不得:“为什?”
冬葵苦思,“两人名字挨在起多好。”
柳蕴阖眼:“你写吧。”
有人急忙去告诉顾颐,顾颐道:“服!”提着毛笔过来,装成试子递给冬葵,“会元与夫人伉俪情深,羡煞等!”
“想骂他,你教两句。”
“……哭哭哭哭!天到晚就知道哭!”
“有点熟悉。”
“那是,经常这样骂儿子。”
“罢。”
温香萦绕,软玉在背,若搁以往柳蕴已是心神意动,此刻却被气得阖阖眼,“还没放榜,慌什?”
“先去占位!”冬葵催促,又侧头亲口柳蕴,“快,要第个看见夫君名字!”
柳蕴:“……”
这小祖宗!
扮演试子翰林院众人密切关注着这里,瞧柳蕴面无表情地望向这里,心里慌得不行,“们演得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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