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蕴是陛下亲舅舅,陛下幼年坎坷,与皇室不亲,独独与柳蕴亲厚,爱屋及乌,他对柳蕴心尖上人自然为极为看重。”
长公主被呛得再也说不出话来,太后思及广陵宫废帝,极为严肃地警告,“以往哀家从不与你说旧事,今日提,你也晓得广陵宫里那位为人,莫再与他牵连”
“听母后,母后莫恼。”长公主有些后怕地抚抚胸口,“保证再也不搭理他”
太后脸色这才好看点,回头遥遥望眼幼帝所在宫殿,扶着长公住手离开。
长公主白日里答应得好好,岂料到夜间,又被黑衣人掳到广陵宫,长公主思及白日情景,再也不与废帝亲近,废帝觉察出来什,“看来你是知道什。”
先帝就醒,先帝醒来,暗卫营就匆匆来报,不知禀报什,废帝赶回宫时,发现柳馥母子不在要追杀时,先帝以其他由头阻止他,事后百官几乎都能察觉到,先帝对柳馥母子闭口不提,对废帝态度大不如以往。
这边柳馥母子出宫去寻柳蕴,两人赶往归化县,路途遥远,母子俩没吃过什苦,尤其是柳馥,宫中娇养多年,能撑到归化已是万幸,就在快要找到柳蕴时倒下去。
幼帝人去找柳蕴,柳馥曾给他看过柳蕴画像,就是没有和他说柳蕴是他什人,只说柳蕴是可以托付性命之人,他本能地认为,柳蕴十分可靠,他要扒住柳蕴不松,故而找到柳蕴,他张口就喊,“爹爹”自己儿子总不至于扔掉吧
结果,还是被柳蕴送到西南,在西南那几年,他日子过得很好,因为他身份,西南王府对他毕恭毕敬,他偶尔想起他母妃,伤心母妃离世,在这种丧母伤心下顺带想起太后,他直想不明白为何当时太后就那狠心,连句话都不愿意和他说
过几年,他长大,几乎很少去想以前,但幼年不解与埋怨深深扎在心底,等他回宫,太后老许多,他日日担心被废帝暗算,太后因为往年与其交好,在废帝掌控宫中下过得畏畏惧惧,两人像陌生人样疏离,这种境况持续到他登基,他为帝,太后也就成太后,两人日子再不像往年那样难熬,可惜两人关系也回不去。
长公主偏过头,“不会再信皇兄
长公主不知这些,听罢久久不语,太后半响呢喃声,“怪不得旁人,是当年错,孩子是最伤不得。”提步远去。
长公主追上去,她侧头捉着长公主手道,“他是天子,越大越有天子威仪,你以后说话注意些。”长公主还是不服气,“可是他亲姐,他对旁人都这样也就算,偏偏怎对柳冬葵比对还好”
见她还执迷不悟,太后索性把话说开,“血缘有时候是很浅薄关系,陛下不看重你,是因为你仅仅与他有这层血缘关系罢,柳冬葵她不样,你别和她比。”
长公主眉头狠狠皱着,“比她差在哪里为什不能和她比”
“她姓柳,柳蕴柳。”太后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也是为让她意识到自己打算让她巴住柳蕴多可笑,“她是柳蕴人,自打柳蕴入朝,无数女人削尖脑袋往他府邸钻,多少年,没有人成功,她们连柳蕴身都近不得,更别提冠上柳蕴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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