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决明要去弘文馆上学,先去熟悉下。”冬葵站在廊下回身,“你那什表情弘文馆老师教不你儿子”
“这倒不是,是想着带在身边自己教。”柳蕴快步跟上,小公子在怀里眨眨眼睛,总瞧着他爹爹,柳蕴察觉,低头戳戳他脸颊,抬头瞧,冬葵已走出
“知道,娘亲”
身影消失在府门外,柳蕴还在齐先生处,齐先生翻着那本古籍,嗯嗯点头,“大人这几日已好很多,再煎几副药喝,估计就好透。”
柳蕴敲敲桌子,“别拿哄夫人话哄。”
“大人,太过聪慧也不好啊。”齐先生收起古籍,心虚地抿口茶,张口承认,“好吧,前几日药都是单纯为你补身子,心病还需心药医,夫人日日在大人跟前,大人根本不需要什药,只要大人想通,心结就解开。”
柳蕴抬头望向门外,冬葵抱着小公子,听个干干净净,“既然如此,你也不必在这里。”
“你”长公主听眼眶酸,白日里幼帝与太后都向着柳冬葵,她自然觉着委屈,咋听废帝话,难免酸楚地道声,“皇兄是真心”
“自然。”
冬雪覆盖殿顶,从外面看,广陵宫依旧静静地矗立在宫中脚,宫外守卫眯着眼,似乎是睡着。
夜半时分,空中飘起细雪,到翌日清晨也未消停,又持续地下两日,*员开始休年假,雪才停,积雪厚厚地堆在地面上。
决明开门嗷呜声,蹦到雪地上,半个身子陷进去,仆人像拔萝卜样拔他出来,抱着他去用早饭,冬葵抱着小公子陪他吃饭,决明扒着碗边儿问,“爹爹呢”
半句。”
废帝唇角垂,“看来果真知以前,也罢,就算你知道,也不会对你怎样,你瞧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做什”
他瞎着双眼被囚在这里,倒真像不能做什,长公主依旧不敢轻信,指指黑衣人,“那他呢”
“他也只会些轻功,抵不大用,偶尔给送点消息,听说宋平水他们要为大人做戏”
长公主不由点头,点完脸警惕,“你要做什”
齐先生忙起身,“恭送大人”
柳蕴无奈地起身,出门,接过冬葵怀里小公子逗逗,道,“天冷,何苦出来”
冬葵不应声,转头就走,柳蕴亦步亦趋地跟着,“决明呢”
“顾寻带去弘文馆。”
柳蕴步子顿,“去哪里做什”
“在齐先生那。”
决明不解地问,“爹爹近日总找师父,已经行过拜师礼,他还找师父商量什事”
“大人事,小孩子不要管。”冬葵瞧他不开心地瘪瘪嘴,笑道,“小孩子该找小孩子玩,顾寻说带你去找小孩子玩,你去吗”
“去”
决明自打回来还没有小朋友找他玩过,听自然兴奋,老老实实吃饱饭,等到顾寻来,拉起他就往外跑,冬葵扬声嘱咐,“小心点”
废帝勾勾唇角,“能做什当年柳蕴废是,若是他们做这场戏,势力让出广陵宫,即便出,也做不出大事,倒是能为皇妹解惑。”
“解什惑”
“看看柳蕴到底会不会为你分神。”
长公主惊,“你会这般为考虑”
“怎不会好歹是你皇兄,难道不向着你向着柳冬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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