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人远去,男人凄厉叫声消失,冬葵有些后怕地哭起来,“不是有意,他们说哥哥坏话,生气”
柳蕴怒意消许多,抱起她往家里去,“不怪你,别哭。”
冬葵哭得更狠,“他们还问,夜里怎伺候你”
柳蕴步子顿,张面皮阴沉得可怕,“无须多说,明白。”
冬葵躲在他怀里还哭着,他不由温言哄几句,及至家门,发现冬葵身子还有些抖,不免问声,“你怕什”
冬葵兴奋地啊啊啊几声,恨不得围着柳蕴转圈圈
住下来没过几日,她就与隔壁杜三娘混熟,与其他邻里也有所交集,日子过得十分开心,邻里都知她是被柳蕴捡回来,偶尔打趣声,“柳蕴带你回来是让你当他小妻子”
冬葵“哎”
冬葵回来问柳蕴,柳蕴瞧着她认真模样,笑声,“别听她们胡说。”
冬葵明白地点头。
两个男人赶着驴到巷子口,柳蕴将小姑娘抱下来,宋平水可算明白过来,“随烟,你这是准备做什”
“你回吧,带她回家。”牵着小姑娘往巷子里去,宋平水惊呆,愣愣地站着不动,驴都跑,他也没反应过来去追。
柳蕴这边到家门,摘下墙角边野花递给小姑娘,“这花叫冬葵,从此你就叫柳冬葵。”抱起她进家门。
宅子里总共三间房,称得上家徒四壁,柳蕴住左边房间,安排冬葵住右边房间,冬葵乖乖地应下来,点都不凶。
第二日,宋平水早早来,将门拍得砰砰作响,冬葵跑过来开门,他低头瞧,心里更糊涂,拽柳蕴到边问,“你到底要干什”
冬葵抬起张哭花脸,“伤
那个时候,柳蕴也不在意银钱,因为柳家之事,他对钱财厌恶得很,家里穷便穷,穷到没东西吃,冬葵背着背篓去挖野草,偶尔有人欺负她,她就凶巴巴地喊,“要回家喊哥哥”
自然有不怕,粗野男人欺身过来盯着她瞧,“怪不得柳蕴愿意养着你,还这小,这张脸就会勾人,大还能得不如你和们说说,柳蕴让你夜里怎伺候他”惹得周围人纷纷笑起来。
冬葵瞪圆眼,她听不懂这话,但周围人不怀好意笑声太刺耳,她听到有人说,“还以为柳蕴心思全在读书上,合着更喜欢女人”
她分辨得出来,这不是什好话,他们都在说哥哥坏话,她生气,紧紧咬着唇,举着镰刀就使劲儿戳过去,只听啊得声惨叫,镰刀戳到那男人眼角,鲜血顿时涌过来。
其余人惊得脑子都懵,看见有血流下来,冬葵心里慌得很,抽手将那镰刀又拔出来,那男人凄厉地喊着,捂着眼睛在地上打滚,若非柳蕴赶来,招呼人抬他找大夫,他那只眼睛就废。
柳蕴这次答得明白,“她没什家人,便养她吧。”
宋平水“”
再怎震惊,宋平水还是帮着找人给冬葵落户,柳蕴也出银钱,到现在,他从京中出来时随身带为数不多银钱所剩无几。
出衙门,宋平水回家,冬葵与柳蕴也回家,冬葵紧紧地拉着他手,脸欢喜地问,“那从此和哥哥是家人,可以和哥哥直住在起”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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