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仆从愣愣,世子这是嫌那些人碍事,不过这地方本来就凶多吉少,本就该如此安排。
“是,小人这就去料理。”
绝圣和弃智分别占好四宫,咬破指尖把血涂抹在手中镇坛木上:“师兄,这妖物到底什来历,今晚伤多少人?”
蔺承佑取出符纸在指尖点燃,火苗跳跃,照得他黑眸耀如宝石。
“它在江畔伏击四女男,正好暗合紫微之
两人擦擦嘴角,溜烟跑向阵中。
蔺承佑这才恢复正色,扭头问侍卫:“找到安国公府人?”
“安国公头几日虽接帖子,但因抱恙婉辞,事先也未听说府内女眷来赴宴,不知这位‘安国公夫人’从哪冒出来,现已派人快马前去知会安国公府。”
果真如此。蔺承佑又问:“皇叔在外头。“
“淳安郡王还在前头坐镇,宾客都急着离开,幸有郡王殿下把持大局。倒是镇国公府人来。”
绝圣和弃智怔怔,这事就这揭过?
“这妖物道行得,镇坛木顶多能撑半个时辰。你们个守住坎宫和干宫,另个守住艮宫和震宫,不得分神也不得跑开。”
两人欲哭无泪,就知道没那好事,师兄这是要摆五藏阵。
人有五藏,各有神主,如被邪祟附身,魂魄即刻会被震出体外。
若是寻常邪祟,道符就能将其打出宿主体内,能用到五藏阵,往往是非同小可妖物。
空中乱蹬:“放们下来,们要找师兄。”
突然瞟见安国公夫人,惊讶地揉揉眼睛:“这、这是?”
“你们吃饱?”蔺承佑笑道。
绝圣和弃智忙将炙明虾往身后藏,憨笑道:“师兄。”
师尊去外地云游,这几日观中无人,恰逢上巳节,他们按耐不住偷溜出来,原打算子时前就回观,岂料被师兄身边人发现。
“镇国公府?”
“镇国公府段小将军跟滕将军女儿从小就订亲,今晚段家人正好也在紫云楼,听说滕家出事,段小将军便和永安侯夫人赶来照应。”
蔺承佑想会才意识到滕将军女儿是谁,漫不经心看向西侧廊庑,正好看见滕玉意和温公公合力将那男仆拖到里屋去,所谓最后粒丹药,估计已经送到这男仆肚子里。
怪不得那管事娘子冲他鬼哭狼嚎。
“把他们统统挪到别处去,封闭揽霞阁,不许任何人靠近。”
这阵法对主阵之人功力要求极高,他们固然只是护阵童子,但因为会吸纳到阵中妖物腥秽之气,年之内都不得食荤腥。
年……
两人眼泪汪汪地看着蔺承佑背影,师兄好狠心肠,惩戒这回还不够,连他们今后偷吃机会都给彻底掐断。
蔺承佑取出支箭,叹气道:“委屈?还是怕?是不是觉得师兄待你们不够好?”
绝圣和弃智急忙挺起胸膛:“既不委屈也不怕!师兄待们最好,师兄天纵奇才,只要师兄在,就没有降伏不妖魔。”
“要不要再拿些荤馔给你们?”
“不不不,不必。”两人头摇得像拨浪鼓,师兄越是态度和善,越是没好事。
“几串炙虾就吃饱?”
二人唯唯点头:“吃饱,真吃饱。”
蔺承佑把铁链扔到绝圣手中,和颜悦色道:“吃饱就干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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