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承佑却笑道:“换别人或许不信,五位前辈本事却是知道。”
五道最爱听别人奉承自己,听这话心里顿时又熨贴:“快快快,趁现在二怪没来,世子到这边歇歇。”
蔺承佑却径直走到香案前:“王公子,让让吧。”
滕玉意佯装才注意到蔺承佑,连头都没回,闪身就避开,小佛堂这大,蔺承佑不去别地方偏找她麻烦,多半是存心来挑事,休想让她上当,她为赶进度连口水都不敢喝,吵架斗法只会耽误自己工夫。
蔺承佑没料到滕玉意撤退
香案前还站着两个,个是负着手程伯,另个是抱着胳膊霍丘。
所有人视线都落在堂中那个移动身影上,那人手持把碧莹莹短剑,舒肩伸臂,轻盈转身,比划得有模有样。
滕玉意学到第十招,逐渐有点开窍感觉,招式与招式之间间隙越来越短,出剑时也不再那笨拙。
先前学程伯那套克厄剑法时,体内那股热力总有淤滞凝结之感,这套披褐剑法却不样,越练越觉得真气通畅。
练得正起劲,忽觉背后道视线扫过来,滕玉意后脑勺已经很熟悉这道眼神,自动就生出种不痛快感觉,余光瞥下,果见道高挑身影从外头走进来。
长长安人,她何时去越州,又为何要杀姚黄姐妹??”
蔺承佑脑中冒出个念头,招来外面衙役道:“替去成王府趟,告诉常统领,房里胡床下放着个竹笥,请他取出来尽速给送来。”
衙役走,蔺承佑也跟着起身,严司直不知何意:“怎?”
“觉得们想岔,严大哥,你先盘查剩下人,去小佛堂趟。”
***
蔺承佑还穿着早上那件玉簪绿圆领襕袍,这颜色本是女子穿得多,向又极挑肤色,可穿在蔺承佑身上居然丝毫不减英迈之气,腰间金鱼袋随着他步伐隐约轻响,暗沉沉乌犀腰带束出截好腰来。
滕玉意笑嘻嘻在心里盘算,这厮富贵骄人,平日总是副睥睨天下嘴脸,这要是再在冠上簪朵红彤彤牡丹花,俨然就是斗鸡坊只金灿灿朱红冠子大公鸡。
蔺承佑并不知道滕玉意已经在心里把他比作只斗鸡,不过这不妨碍他用调侃眼神睨着滕玉意,也不知五道是怎教,滕玉意这剑术使起来活像耍百戏胡人。
他在心里笑通,正要夸滕玉意几句“天赋异禀”、“好生得”、“这样练下去必成大器”之类屁话,见天下子从地上弹起来:“世子,九天引火环已经布置好,你可别不信,今日算运气好,个时辰就请来三昧真火符箓,正好外面下雨,们进来避避雨。”
说完又觉得不对劲,何至于看到蔺承佑就像屁股被炸开花。
外面下起雨,春雨绵绵,细如发丝,兜头洒落下来,如湿透轻纱笼到脸上。
蔺承佑冒雨回到小佛堂,相距老远就看见殿内灯火荧煌,门口站着两名衙役,正隔窗往里张望,回头看到蔺承佑,齐声道:“人都在里头。”
蔺承佑边点头,边快步进小佛堂。
殿里满是人,左边四个坐姿七歪八斜,依次是见天、见仙、见乐和见美。
右边三个坐相稍好些,正是绝圣、弃智和见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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