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锋转:“世子,你该不会是怀疑——”
“不管这阵法要对付谁,反正不会是姚黄和青芝。”蔺承佑仰头望望,跃飞上横梁,“而且见喜道长猜得没错,从凶手害青芝手法来看,应该与设七芒引路印是同人,可见凶手不但容不下姚黄姐妹俩,还恨极早前某位死者。”
见天惊讶到极点:“彩凤楼半年前才开张,前头彩帛行却已经关门年,再往前铺子就更跟彩
蔺承佑继续在附近搜找:“查到就好,此人心思之细,生平罕见,就拿这枚七芒引路印来说,作法时需次性释出七枚火印灯,施法人若稍稍走神,就会掉落火星或是法印,但你们也看到,偌大块小佛堂,只留下小块痕迹。”
见喜盯着烙印疑惑道:“记得这邪术有好些规矩来着。”
“规矩大堆。“蔺承佑抬头往香案底下看,“头三条就是:不拘椿萱之魂,不拘幼孩之魂,不拘远地之魂。”
滕玉意招式缓,前两条她能听懂,不害父母,不害幼童,说明研习邪术之人虽然恶毒,还未丧尽天良,但第三条她就听不懂。
好在小佛堂里除她,还有两个人跟她样好奇。
得如此迅速,颇有拳打在软布上之感,不过这正合他心意,好歹无需再浪费唇舌。
他蹲下来察看香案下那块毡毯,表面上果然浑然无迹,翻过来也没能下子找到印痕,弃智跑到蔺承佑身边蹲下,胖胖手指头指:“师兄,在这儿。”
蔺承佑眯眯眼,弃智图案画分毫不差,这就是七芒引路印,这门邪术与暗害青芝秘讥束魂术系出同宗,别门派想学都学不出来。
应该就是同个人,而且修为不低。
他咳嗽声,两名衙役悄无声息进来,把目光锁在众人身上,暗自留意每个人举动。
只听绝圣问:“师兄,这个‘不拘远地之魂’,指是不拘太远魂魄?”
见乐嗤地声笑起来:“傻小子,这话意思是这阵法不能随心所欲,只能拘役死在某处魂魄,比如在彩凤楼施法,就只能拘来死在楼中之人魂魄——”
滕玉意耳边炸,死在楼中之人?姚黄和青芝姐妹俩前不久才遇害,毡毯下烙印却不像是近日留下,说明那人施邪术对象不是姚黄姐妹,那就奇怪,凶手明明是彩凤楼人,为何要对付以前死者?
五道也似乎惊住,茫然环顾周遭:“这地方究竟死过几个人?不对啊,不是说楼里向来只闹鬼,没出过人命。”
见乐近来听不少此地传言:“你们不知道吧,这地方以前是家彩帛行,店主夫妇和小妾早在年多前就死。”
众道注意力全被毡毯吸引走,并未留神门口动静,窝蜂围到蔺承佑身边,好奇地低下头。
瞥见那个印痕,见天骇然道:“这不是七芒引路印吗?”
滕玉意虽跑到旁练剑,耳朵却直竖着,见天这叫,她好奇问:“道长,什是七芒引路印?”
“种邪术,人死还不够,还要把死者魂魄拘来用冥器拷打折辱,邪门得不能再邪门,阴损得不能再阴损。”
见天又兴奋又嫌恶:“老道多少年没见过这种邪术,会不会跟杀害姚黄青芝是同个人?世子,查到是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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