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玉意正色道:“二怪虽然沆瀣气,但害人本性不改,遇到自己想要,二怪必然会分心,比如尸邪心要剜猎物心,金衣公子据说害人时也有自己癖好。既如此,何不在它们进彩凤楼之际先用猎物把它们各自引开,如能率先除去怪,另怪也就好对付得多。”
见天思忖着点点头:“话虽没错,但这样做有个弊端,就是要将人手分做两拨,拨困住尸邪,另拨围攻金衣公子。可旦分作几拨,道力也就相应不足,到时候别说分别击破二怪,们只会死得更快。”
绝圣弃智忙问:“师兄,能不能从别道观再抽调些人手来?”
蔺承佑道:“抽不,为防备二怪残害百姓,各道观道士和大隐寺和尚近来在街瞿巷陌中日夜巡逻,但也只顾得上城内,城外却是顾不上,倘若再抽调些人手过来,城里就更应接不暇。”
看来这个法子行不通,哪知滕玉意又道:“话还没说完呢。要分而治之,未必就定要分作两拨。你们忘,尸邪虽然邪力无边,但也有个致命弱点。只要利用这个弱点先把尸邪困住,是不是就能腾出手来专心对付金衣公子?”
慌乱神色:“九三爻?此爻身为阳爻却为阴翳所围,正是大凶之兆(注)。哦,老道明白,那哪是孤星,分明是妖气,可是好端端,哪来大妖?”
蔺承佑面色稍稍沉肃些:“前几日长安城内外之所以太平无事,是因为二怪在闭关养伤,现在它们出关,天象自然有异,而且二怪修养这几日,妖气居然能直冲霄汉,可见金衣公子功力又涨不少。”
见仙胆战心惊:“不对啊,尸邪是不死不老之躯也就罢,禽妖可没这个本事,上回金衣公子被师兄金笴射中后血流如注,照理说即便保住性命也会功力丧尽。”
见喜心烦意乱地揪把胡子:“说明们先前没猜错,二怪就是在合练某种秘术。金衣公子可以借尸邪邪力,尸邪也有仰仗金衣公子之处,所以金衣公子伤重之后妖力不见弱,反而,bao涨不少。”
蔺承佑左右扫两眼:“前辈们这下明白?现在可没闲工夫让你们饮酒取乐。先前只当金衣公子不中用,布阵时以对付尸邪为要务,现在看来九天降魔阵远不够用,因为这阵法克邪却不制妖。”
蔺承佑这才抬眼看向滕
众道听到现在,早把教滕玉意剑术事给抛到九霄云外去,忙不迭围住蔺承佑,七嘴八舌商量起法子来。
滕玉意不眼看学不成,只得回到亭中耐心等待,本以为蔺承佑这边已经胜券在握,哪知又有变故,她给自己斟杯酒,静等五道吵出个结果,然而越往下听,心越乱。只要想到尸邪视她为猎物,她就没法置身事外。
五道贯不靠谱,蔺承佑——滕玉意承认他捉妖本领流,但是他这回不知为何迟迟不开腔,谁知道又在打什歪主意,真要出岔子,头个倒霉就是她滕玉意。
她透过杯沿上方默默观察着众人,口虽未开,双眼睛却是晶光发亮,末她眨眨纤长睫毛,放下酒盏道:“在下听明白,现在阵法只能困住尸邪,却防不住金衣公子双飞翅。既如此,为何不分而治之?”
众道把视线齐齐调过去:“分而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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