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圣也难以置信:“怎会是她?”
见喜喟叹:“真看不出来啊,这个萼姬贯圆滑讨喜,背地里竟如此阴狠,看她平日言行举止,委实看不出身怀绝技。”
见乐拿肩头顶他下:“喜喜,你这话就不对,越是内力深厚之人,越懂得如何掩藏。只奇怪她怎就跟田氏夫妇结仇,又为何要害姚黄姐妹俩?”
“别忘萼姬是平康坊有资历私妓,彩帛行还在时候她就住在此地。”见仙越说眼睛越亮,“这说全都对上,萼姬既认识田氏夫妇,又是彩凤楼假母,前后两对死者,都与她有瓜葛!”
滕玉意咳两下:“可是据所知,乐妓往往都用化名,估计假母也不例外。”
蔺承佑凝目看,圈内共有六个人名字,沃姬、萼姬、葛巾、贺明生、抱珠、卷儿梨。
明明只差步就知道是谁。蔺承佑冷哼:“无妨,大不再来次。“
他回身要重新启阵,众道忙奔过来阻止:“哎哎,使不得,这可是邪术,世子当心坏修为。”
蔺承佑蹲下身点油灯:“目下还有许多事没弄明白,既然知道凶手与田氏夫妇有瓜葛,索性次性弄个明白。”
见天摇头:“你修习正道,本就不该沾染邪术,为查案弄次也就算,绝没有再启阵道理。”
滕玉意心下子蹿到嗓子眼,若非不能妄动,早奔到绝圣身边探究竟。
蔺承佑紧紧盯着绝圣:“它说是谁”
绝圣焦急万分,田允德失双手,用断腕这比划,范围未免也太大。
他火急火燎地戳某个名字:“田老板,你说是这个人?”
田允德拼命摇头,颤抖着把断腕往前送,就在这时候,戚氏鬼影忽然像纸片般剧烈抖动起来,不顾腰间还拴着红绳,尖啸着要跳出阵去。
蔺承佑正研究那根断掉红绳,听这话想想,滕玉意知道可真多,他长这大,除查案和捉妖,几乎没踏过平康坊坊门,
蔺承佑听到“沾染”二字,陡然个激灵,他这是怎?明知有天大害处,却执意要启阵,方才满脑子都是如何揪出凶手名字,旁人拦都拦不住,如此执迷,岂不正是染邪性而不自知?怪道师尊说“凡是逆天悖理之术,无不暗藏凶险”,他已经足够防备,还是险些中招。
蔺承佑定定神,吹灭手中蜡烛起身,笑下:“前辈提醒得对,方才是糊涂。”
绝圣和弃智这才松口气,滕玉意并不明白为何不能再启阵,看众道如此紧张,想来与道法上禁忌有关,她低头看向名册上名字,揣摩着说:“十二画——这里只有个人姓氏是十二画。”
弃智兴奋道:“来看看。”
突然傻眼:“欸。萼大娘?”
蔺承佑没提防戚氏突然发难,右手稳住红绳,另手断然飞出符,可没等他将戚氏制住,噗地声,七盏油灯齐齐熄灭。
小佛堂顿时漆黑团,蔺承佑心知不妙,飞符点亮身后香案上蜡烛,火苗抖抖,眼前再次敞亮开来。
绳索静悄悄委顿在地上,田氏夫妇鬼魂早就遁走。
蔺承佑扯断手指上红绳,起身出阵:“田允德刚才说是谁?”
绝圣在名册上画圈:“断腕约莫指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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