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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滕玉意托人去成王府递帖子,名面上想拜谒阿芝郡主,实则想把玄音铃事告诉蔺承佑,不料蔺承佑和阿芝郡主都不在府里。
又去青云观递话,观里老修士和老道士也说世子未回观里。
滕玉意心想,蔺承佑要在大理寺,要去宫里,这两处她都不能擅自造访,只好暂时歇去找蔺承佑打算。
眼看天色还早,滕玉意换衣裳准备去西市转转,然而没等她出门,小涯就爬出来告诉她近几日最好莫要出门,他现在灵力低微,万她出门又遇到邪祟,别指望他能护住她。
远,儿子去时,此人正与滕将军寒暄,听到云隐书院重开事,滕将军不肯接腔,李光远倒是满面荣光,说他女儿若是也能有幸进书院念书,便能与滕将军女儿做同窗。儿子觉得此人面生,打听才知是浙东都知兵马使。”
皇帝笑道:“你不认识此人也不奇怪,李光远原是滕绍手下名副将,五年前还在镇海军任营田支度和行军司马(注1),浙东豪强作乱时,滕绍拨派支军队前去平乱,领兵就是李光远。李光远用兵神勇,仅月就平定浙东之乱,滕绍上奏为其表功,阿爷任命其为苏州刺史。前年江浙水灾,李光远又立奇功,朝廷擢其为浙东都知兵马使,后又令他兼任杭州刺史。当时天下苦旱蝗,独李光远江东免于蝗灾,为人精明强干,也不擅自邀功,上任数年,浙东缣帛、船坞日益繁茂,这回他进京述职,朝廷少不对其嘉奖。”
皇后忽道:“说这个李光远名字为何这般耳熟,前几日恍惚听说此人有个能预知灾祸女儿,李光远屡次镇灾立功,全赖他女儿事先提醒阿爷做防范。”
皇帝愕:“这些人竟拨弄到你面前去。天下能人异士这些年也见过不少,哪怕只是预知今年雨水丰寡,尚且要费不少功夫,李光远女儿听说才十五六岁,哪能预知吉凶?李光远不比滕绍这些功勋子弟,他本是草芥出身,这几年因为能力出众比许多人擢升得快,招来不少人嫉恨,这些人是怕他留任长安要职,故意在你面前散播谣言。”
皇后往丈夫口里塞枚硕大杏脯,笑眯眯道:“上回就痛斥她们顿,下回再敢在面前使这些鬼蜮伎俩话,令人把她们打出宫去。”
滕玉意才逃过劫,当然不敢随意冒险,索性留在府里让霍丘教她练习剑法,傍晚时又把程伯请来,边拭剑边说:“本以为端福还要养阵,哪知他内力异于常人,方才去瞧他,他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明日就让他同去赴宴吧。”
程伯忙应
皇帝含笑吃,柔和目光与妻子地纠缠在起。
蔺承佑听到李光远时就已经提不起兴趣,这时透过轩窗瞧见帝后二人情状,笑着倒退两步,随后扭头,对阿芝和昌宜说:“带你们去麟德殿外莲花池钓鱼啊?那里鱼机灵点,比这里呆头鱼钓起来有意思多。”
“哥哥能走动,你伤刚才还疼得不行呢。”
蔺承佑面不改色:“方才是方才,现在是现在,反正现在阿兄是不疼。”
皇帝却在水榭里道:“你臂上有伤,今晚老老实实待在伯父伯母面前哪也不许去,后日国丈做寿,你帮着你伯母出些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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