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玉意:“没有亲眷,他个混迹市廛泼皮能藏到何处去,何
程伯点头:“彭玉桂说那家生铁行开门,那个叫庄穆泼皮也在店里。”
滕玉意心口怦怦急跳,彭玉桂临终前说那根银丝是庄穆给他,只要盯死这个庄穆,何愁不能顺藤摸瓜查出那个黑衣人底细。
前世她惨死在这人手下,这世她定要先发制人。
她负手踱几步:“庄穆底细可都查清楚?他跟生铁行店家可是伙?”
程伯说:“生铁行主家名叫尤米贵.阿赞,是个粟特胡人,月前生病,昨晚才病愈归来,‘尤米贵’这姓胡人从三十年前就在长安做买卖,阿赞这家生铁行开近十年,单从面上看,没什可疑之处。
用过早膳之后,滕玉意忙着四处观摩,眼看垣墙内外都埋下符箓,心里好比吃颗定心丸,有蔺承佑阵法相护,晚上就不必担心鬼怪来相扰。
就不知这阵法能不能抵御那怪人邪术,若能,前世她和端福他们也不至于死得那样惨。
正转悠着,程伯过来说:“填塘工匠来,娘子们先回潭上月吧。”
杜庭兰在那边亭子里看书,闻言诧异莫名:“填塘?”
花园里仅有处水塘,池边栽好些杨柳,春日里颇有种妩媚景致,好好填掉做什。
“至于庄穆这个泼皮,他是前年才来长安,自称是回纥人,汉语却说得很不错,有手炼铁好功夫,因此不愁营生,他原本在东市家生铁行干活,因老板年纪太大要闭店,便到西市来谋生,正好那时候尤米贵缺人手,庄穆自此就在‘尤米贵’做活。此人无妻无子脾气,bao躁,平日爱喝酒赌钱,每回输都少不与人斗嘴打架,坊里认得他人不少,但都没什深交。”
滕玉意问:“尤米贵关门这月,庄穆又在何处?”
“庄穆平日就住在店里,但老奴曾命人悄悄翻墙进去瞧过,关门这月庄穆就没回过生铁行,他常去那几家堵坊、斗技坊也都找过,也没瞧见他踪影。坊里人多眼杂,再盘查下去难保不会打草惊蛇,老奴只好先罢手,但老奴敢肯定,这阵庄穆没在东西两市出现过。”
滕玉意疑惑:“个月不算短,总要有个栖身之所。此人在长安可有亲眷?”
程伯摇摇头。
“你不是很喜欢这水塘吗,幼时每次回长安,你都会坐在水塘边钓鱼,填掉多可惜。”
滕玉意咳嗽声,幼时垂钓滋味她早就忘光,在冰水里挣扎着死去那份绝望却是刻骨铭心,她必须杜绝切隐患,第个改造对象就是这池塘,要不是因为躲避尸邪耽误几日工夫,她早就令人动手。
“看到水塘里水就头疼,早就想把它改成蹴鞠场。”忽然发现程伯正冲自己使眼色,滕玉意心知程伯有要事要禀告,只好拉着杜庭兰起身,“阿姐,工匠们要进来,们回内院说话吧。”
姐妹俩回到潭上月,杜庭兰回房给桂媪挑选绣帕,滕玉意则换男装到庭中练剑。
霍丘被派去跟随杜绍棠,端福正式接手教习滕玉意武功任务,刚教几招程伯就来,滕玉意惦记着让程伯打听事,忙把程伯请到自己小书房:“是不是西市那边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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