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也注意到段青樱不对劲,低声问:“青樱,你不舒服?”
段青樱捂住胸口点点头:“被这案子吓到。想不明白,世上怎会有这样歹毒人。”
正当这时,婢女们用琉璃盏端着乳酪樱桃过来,武绮早看出看众人面有异色,借机转移话题:“空着肚子不好赏花,们先吃点东西吧。”
滕玉意听刚才话,正琢磨这女冠观究竟暗藏什玄机,况且早上吃太多三清糕,时吃不下什,左右顾,望见旁边秋千,她当即拿定主意,起身走到秋千架前,握住两边花绳坐上去,只轻轻踮脚,秋千就带着她在春风里浮荡起来。
她今日穿着月白色团荷花单丝罗花笼裙,臂弯缠着水色巾帔,两种清浅颜色配在起,出奇清丽婉约,人在花影中摇荡,有种水荷般艳色。
穿行,将少女们臂弯里各色巾帔吹得高高扬起,那绚丽色彩伴着融融春光,比枝头上桃花还要耀目。
有人道:“都说这玉真女冠观里暗藏玄机,遇到兵乱或是灾厄,可借着观中机关逃遁,可来这多回,什都看不出来。”
“别忘这道观可是玉真公主命百名玄门高人建造,倘或随便来个游客就能瞧出端倪,那些高人心血岂不是白费?”
武绮挑处最适合赏花所在,令婢女们结彩幄、设茵席,忽听郑霜银道:“昨日在西市遇到那样事,打量你们不会来,哪知还是来,不过今日脸色看着倒是比昨日好多。”
彭花月嗓音有些发紧:“昨日让你们见笑,们跟荣安伯世子夫人小姜氏算是远房表亲,姜姐姐以往见阿娘,贯以姨母相称,这些年们家在淮西道,倒是与姜家没什来往,但这份亲戚间情谊还在,所以昨日听说姜姐姐出事,们才会惊得昏过去。”
众人看她分外娇憨美丽,由衷赞叹道:“好个娇美人。滕娘子,你这些衣裳布料倒不算顶稀奇,可配色和针黹总是与别人不样。”
滕玉意笑道:“扬州几位绣娘帮画样子,你们若是喜欢,下回把那些花样子拿来给大伙瞧。”
众女打趣道:“何必这麻烦,们每月都会轮流作东,滕娘子好几年没回长安,要不下回就到滕娘子府上去闹闹。”
滕玉意正要答话,忽觉两道冷冰冰目光投过来。
她余光瞥见,口中笑应道:“早就
彭锦绣嘟嘟嘴:“阿娘听说姜姐姐出事,哭都要哭死,要不是姜姐姐尸首还停在大理寺,估计今日就带们去荣安伯府吊唁。阿娘怕们也跟着伤心,逼们出来走动走动,不然和姐姐就留在家里陪伴阿娘。”
“原来如此。”郑霜银等人不无同情地叹息。
位林姓小娘子惶恐道:“说起这事,大早武侯上门询问们府里可有人怀着身孕,当时不明白何故,后来问阿兄,才知长安近日出好几桩这样凶案。”
“而且死都是怀孕妇人。”另人接话,“昨晚武侯也到们府上问过话,说是家中若是有怀孕娘子,务必马上上报。官府这样做,是怕凶徒再挑怀孕妇人下手吧。”
滕玉意与杜庭兰在茵席上挑位置坐下,无意间抬眼,就见段青樱两手紧紧攥住巾帔,指节关节竟都有些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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