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玉意试着拽拽,果然纹丝不动,她心中暗喜,重新随蔺承佑往前走。
蔺承佑牵着滕玉意走段,掌心却几乎感觉不到太多重量,他心里不放心,好几次回头确认。
没错,锁魂豸牢牢地缠在滕玉意腰肢上,只因她身体轻盈,才会让他产生轻浮之感。确认完又想,疑心病也会传染吗,他明知锁魂豸极牢靠,却因为滕玉意杞人忧天,也跟着担心起来。
想想往日,锁魂豸缠可都是妖魔鬼怪,妖祟挣扎起来,个个有千钧怪力,他捉惯妖邪,头次用这银链缠着个小娘子,难免觉得不对劲,尤其这个人还是滕玉意,更让他觉得怪怪。
“对,你们在何处碰见耐重?”刚才进观时他因为急于救人,也没耐心听那帮仕女都说什,不过有句话他倒是记住,今日若不是滕玉意破耐重局,这些人断乎不能逃出来。可妖经上说过,耐重迷局可不是那好破,他很好奇当时情形。
耐重在外头徘徊,像是因为没找到滕玉意,改而朝左边去,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彻底消失在外廊。
蔺承佑又等会,确定耐重暂时不会再回来,从怀中取出条银链递给滕玉意,口里道:“拿着这个,跟走。”
滕玉意忙接到手中,从前看蔺承佑使唤这银链时叮铃铃,本以为是冰冷坚硬铁器做东西,哪知手触,竟是温软发热肉状物。
这触感让她想起蛇,不,巨大毛毛虫。她心里毛,握也不是丢也不是,转念想,既为“豸”,本就该是条肉虫,都怪她从小就怕蛇,险些唐突好东西。
“你该不会以为锁魂豸是死物吧?”蔺承佑瞥她眼,率先往前走,“它是活,克邪时候会化作利器,不克邪时候就是条肉多虫子。外头那巨物花样太多,用普通绳索做牵引,你随时会被机关冲散,用这个就不怕,它能辟邪,待会你把它牵在手里,寸步不离地跟紧。”
滕玉意就把先前桃林中发生切说。
蔺承佑没吭声,知道她狡黠多智,没想到她这快就看出桃林另藏玄机,桃林暗藏着地宫入口,面上是大过卦,可林中每排桃树数目都不同,参差着排列下来,暗自与十二月卦相对应,般
滕玉意听得明白,忙说:“好。”依言把锁魂豸死死攥在手心里,想想不放心,万她手滑,这虫子难保不会从她手里脱出去,于是悄声对锁魂豸说句“得罪”,边走边把它圈圈缠在自己胳膊上,要不是锁魂豸突然唧哇怪叫,她恨不得用它虫尾再打个死结才好。
蔺承佑牵着滕玉意在前头走段路,听到锁魂豸叫声,不得已停下来,奇道:“滕玉意,你怎连条虫子都要欺负下?”
滕玉意快步走过去:“哪敢欺负世子宝贝,只是想把它缠在胳膊上,哪知它身子这样滑,耐重那东西怪力无穷,要是不捆紧,随便个招呼就会被甩出去。”
真够惜命。锁魂豸会自发把人缠住,哪有那容易挣开,不过为让她放心,他还是说:“那你先把它缠到腰上吧。”
滕玉意愣愣,但这样做确比缠在臂上更稳当,缠好之后,就听蔺承佑低声念几句咒,那虫子懒洋洋在她腰间游走几圈,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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