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绍神色微动,当即扭头望向窗外,望之下,从席
绝胜和弃智哎声。
说完这话,蔺承佑去寻缘觉方丈。
缘觉方丈禅室设在寺中西跨院,院中既有花坞,又有药畦,处处花木鲜秀,处处翠色逼人,蔺承佑无心赏景,径直穿过小院到廊檐下,不提防看见禅室里滕绍。
禅室窗扉大敞,靠窗榧几上静静燃着炉香,滕绍与缘觉方丈在窗前席上相对而坐,两人像是说好会话。
黄昏斜阳探入窗扉,将两人身躯笼在片橘色光晕里。
蔺承佑目视前方,状似不经意地问:“滕玉意找你们什事?”
绝圣和弃智就低声把方才事说。
“有要事要禀告?”
“是这样说,而且只有当面看才知道,还说最好今晚就告知师兄,但是寺里人多眼杂,只能托们转告。”
蔺承佑暗忖,既是紧要之事,滕玉意就不怕绝圣和弃智转告时候漏几句?
福护卫前来找两位小道长。”
端福?
绝圣和弃智放下经卷跑出去。
“端福大叔?”
端福道:“请借步说话。”
滕绍话语声断断续续飘出窗外。
“自从上回来长安途中不慎溺水,小女就频频撞见邪祟,不仅如此,晚间还常发梦魇,要说是冤魂缠身,但经世子和东明观五位道长相看,并未瞧出不妥之处。此事说来太不寻常,滕某忧心如焚……方丈莫要见笑,这孩子五岁失慈,身边又无兄弟姐妹,这些年孤孤单单,滕某自觉亏欠这孩子良多……”
蔺承佑脚步顿住,这些话他倒是不想听,奈何耳力过人,莫非滕玉意夜间还在发梦魇?有小涯剑镇邪,照理不至于如此……
话说回来,滕玉意似乎很少在人前提她阿爷,她五岁丧母,理应跟阿爷感情深厚,不常提自己阿爷,是因为滕绍甚少在府里……
正胡思乱想,廊檐下和尚们看到蔺承佑,躬身礼道:“世子。”
但她顾虑也不是没道理,寺中如今住不少人,她若是私自见他,谁知会惹来什麻烦。
“她住在哪儿?”
“东翼梨白轩。”弃智讶,“师兄要去见滕娘子吗?”
怎可能?这可是大隐寺,绝胜和弃智才九岁,在寺中四处走动也无妨,换他去见滕玉意,光是将周围耳目全都清干净就够他费好多心思。
“你们到时候再转告就是,记得尽早去找滕玉意,还有,她说话你们最好记熟,个字也别漏。”蔺承佑道,“对,晚膳你们就跟明通法师他们道吃吧,师兄就不帮你们弄吃。”
他言不发把两人领到边,确定周围无人才开口:“家娘子有要事要禀告世子,但寺中人多眼杂,只好请两位小道长代为转告,有些东西得当面示意,小道长看便知,事关那三桩案子,断乎等不到明日。若是两位小道长抽得出空,今晚请到东翼梨白轩来趟,”
绝圣和弃智忙道:“好,不过们得赶快帮着誊抄译好经卷,等闲下来时候估计很晚,但们得空就会去寻滕娘子。”
端福应,自行离去。
绝圣和弃智也准备回藏经阁,回身就看到师兄立在台阶上看着他们,可等他们跑过去,师兄就自顾自负手下台阶。
“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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