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出,滕绍和蔺承佑同时变脸色。
滕绍失声道:“此话怎讲?”
缘觉方丈平静地注视着滕绍:“令嫒生来带劫,从令嫒最近遭遇来看,似已到应劫之年。但老衲看令嫒面相,又不像福薄之人,为何命格里会出现劫,老衲也甚是疑惑。依老衲看,天命不可
经端福和程伯事后回禀,他二人刚将阿玉从水里捞起来,就发现玉儿手中紧紧攥着把剑。
端福和程伯认为此剑不祥,自作主张将此剑扔回水中,怎知剑离手,玉儿就开始发高热,白日里也惊叫不断,俨然被噩梦纠缠。
随船几位老嬷嬷在船舱里,个个都吓坏,说周围邪祟像下子全被引到船上似,大白日也能看到船舱有鬼影出入。
程伯早年在军中见过不少古怪之事,与几位大管事商量番,只好把船开回原地,让水性最好端福下水把剑捞回来,奇怪是,船身明明行几里,端福却是下水就捞到此剑,仿佛那剑直在水里等着他们似。
而此剑回来,船上那些鬼影就不见,女儿高烧也退。
他虽早就查过,却没想过此事会与女儿异常有什关联。
“小女是来长安途中溺水,当时岸上有间佛寺,名叫菩提寺……”
说到此处,滕绍面色黯黯,当年他携蕙娘回扬州时曾路过这间佛寺,那时阿玉已经四岁,但不知为何,蕙娘那段时日总是心事重重,阿玉性子活泼好动,在船舱里待久烦闷,便在甲板上跑来跑去,蕙娘把阿玉捉回船舱教女儿念书……看到寺中梅花开得好,蕙娘心生欢喜,同他说要去寺中赏花上香。
难得看到妻子有此兴致,他当即下令泊船上岸。晚上蕙娘在他耳边说,她抽签时顺便在佛前许个愿,他笑问是什,蕙娘却微笑着不说,只抬起只手,轻轻贴着他脸庞摩挲,那柔情似水神态,至今鲜明可触。
滕绍晃晃神,那件事过去后才年,蕙娘便病故,他日日摧心剖肝,关于这间佛寺切也在他记忆中慢慢褪色,要不是因为阿玉溺水缘故让程安等人细查,他也不知道女儿就是在那间佛寺附近溺水。
到晚间,人就彻底无恙。
蔺承佑心中微异,原来小涯剑是这样来,滕玉意想必也觉得这剑来得古怪,每回被人问到此剑来历时,都谎称是阿娘留给她遗物。
缘觉道:“既来之则安之,这样上古神器,绝不可能随意挑选主人,它既认令嫒做主人,自有其中缘故。”
滕绍怔:“方丈言之有理。”
“至于近日令嫒为何冤祟缠身……”缘觉方丈默然片刻,“以老衲拙眼,勘不破其中缘故,只是听滕将军方才说起令嫒生辰八字,命格不像能善终之人……”
听程安和端福说,当日阿玉也是看到佛寺梅花开得好才要上岸游玩,孰料登岸时脚下不慎滑,下子跌入水中,万幸是,端福即刻就把玉儿捞起来。
听说这件事后,有那瞬间,他厢情愿地相信是蕙娘在泉下庇佑玉儿,但只要冷静下来想,就知道切只是凑巧罢。
他将当日事详细说。
缘觉又问:“听说令嫒突然得把灵剑,也是回长安途中得?”
滕绍颔首:“正是那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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