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承佑又对各位道长说:“烦请各位前辈帮忙掠阵,尤其要护好林中之人。”
见天等人凛然点头:“放心!”
阵中和尚似乎察觉什,边在阵法中挣扎,边怪笑道:“道家之人,焉能管得佛门中事?”
蔺承佑嗤:“‘万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悖’。你这等天地不容之物,也敢妄称佛门中人?”
说话间纵身跃,翩翩然跃到树梢上,立好,以剑指天:“东海神明阿明,西海神名祝良,南海神名巨乘,北海神名禺强。四海大神辟百鬼,荡凶灾,急急如律令。(注2)”
蔺承佑道:“历来佛门叛徒都据佛门之法来收,但此物已经堕入魔道,不该再依常理来行事。罗汉阵困不住这魔物,它假意被困,不过是在等阴力全部恢复那刻,趁它没逃出来前,们得赶快摆道家玄天制魂阵。”
“玄天制魂阵?”众人大惊,这阵法比玄天阵还要复杂,历来攻无不克,就是有点不好,就是对主阵人和护阵人要求极为严苛,阵法要有三七二十人,且必须是……
蔺承佑环顾四周:“再拖延下去,等谁都逃不掉,来主阵,能助阵立刻给站出来。”
见天和见仙互望眼,无奈摆摆手道:“哎,世子,这回老道可帮不你,们可早就不是童男子。”
他们嗓门不小,此话出,蔺承佑面不改色,林中那些娘子和婆子们却是默,滕玉意瞠目结舌,原来如此,她虽然直留意着蔺承佑这边举动,却没提防听到这样话。
奇怪。”
滕玉意由着春绒给自己擦汗,闻言接话道:“这和尚说来也禅理精深,为何连这样谜面都没堪破。”
蔺承佑:“当然是因为它自视甚高,要知道它当年——”
突然顿:“你刚才说什?”
滕玉意不明就里,忙将自己话重复遍:“说这和尚禅理精深。”
“破——”
随着蔺承佑这声号令,幽暗夜空里,从四方袭来四股银蛇般光亮,亮光抵达蔺承佑剑尖,汇作股银浪,阔达数尺,绕剑蜿蜒而下,蔺承佑蓄力将剑尖往前指,那股银浪便坌然涌向阵中和尚。
阵中道人们闭
绝圣和弃智率先跑到师兄身后。
又有好些年轻道士也陆续举手:“贫道也可以助阵——”
晃眼工夫,便凑足二十人,加上蔺承佑,足够启阵。
蔺承佑从袖中抖出锁魂豸,施咒让其变成柄长剑,正色道:“别忘方才教训,此物能使鬼蜮伎俩远比们预想中要多,待会不管发生何事,记得切莫分神。”
年轻道士们齐声应,当即依照阵法各自占好。
蔺承佑怔怔,他终于知道那种不对劲感觉是什,扔掉手中树枝,笑着颔首道:“你说有理,怎忘这个,这和尚可是‘禅理精深’,总算知道为何连四大护法天神陀罗尼经幢都拦不住这魔物””
绝圣和弃智惊讶地张张嘴:“师兄这话意思是……”
“再高深佛门阵法也别想拦住它,”蔺承佑回头看阵中和尚,“此物在佛门浸*多年,怎会不知如何破阵?降魔思路或许开始就错。”
他扬声道:“各位前辈,借步说话。”
道长们领着徒弟们讶然过来:“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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