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开瓶盖,股清冽酒香溢出来,细辨之下,啧,居然是换骨醪。
此酒极不好酿,窖中往往只能酿个两三罐,论起珍异程度,堪比龙肝凤髓。
那堆点心是送绝圣和弃智,这酒是特地送他?该不是那晚看他没怎喝石冻春和翠涛,她以为他喝酒口味刁钻吧。
这样美酒已经不单是个“好酒”能概括,兴许滕玉意自己平日都不怎舍得喝。
绝圣和弃智美滋滋吃回点心,抬头,才发现师兄望着锦盒里酒发怔。
绝圣和弃智哦声,这还差不多,过几日就是师兄生辰,师公绝不可能不在。
说话间瞧见桌案上堆着好些锦匣,两人问观中负责接礼老修士,修士笑道:“是滕将军令人送来。”
蔺承佑原本要进里屋,闻言又停下,负手踱过来,拿起个锦盒问:“里头都是些什?”
老修士在廊下道:“差不多都是点心。”
说着便去忙别事。
扬扬眉,也不过来跟缘觉方丈打个招呼,旋即想,许是看他在不好过来吧。
忽觉身旁有人瞧他,转头看,碰上绝圣和弃智好奇目光。
“怎?”
两人挠头:“没什。”
话虽这说,绝圣和弃智心里却有些纳闷,师兄刚才就那样望着滕娘子,直到她出寺都没收回视线,他们出于好奇也跟着瞧瞧,没发现滕娘子有什不对劲,起码打扮跟平日样,手上也没拿什古怪物件,也不知师兄在瞧什。
两人心里纳罕,他们不奇怪滕娘子给观里送酒,只奇怪师兄这段时日为何这样喜欢发怔,像现在,听说是滕娘子送东西,师兄眼里就有笑意。
未几,就见师兄顺理成章合上盖子,看样子打算把酒带走,绝圣和弃智小心翼翼问:“师兄,滕娘子送来这多好东西,们观里要不要送点回礼?”
蔺承佑想想,步摇他还没来得及去寻,今日若是以观里名义送,衣裳首饰就不合适,不如先送点三清糕,回头再送她点别。
“她不是挺爱吃点心吗,横竖你们今日闲着没
绝圣和弃智乐陶陶地说:“肯定是滕娘子令人送来。”
蔺承佑打开上面盒,是绝圣弃智最爱吃玉露团,第二层则是雪露,盒盒找下来,五花八门什点心都有,唯独没看到鲜花糕。
弃智手里拿着块点心:“师兄,你在找什?”
蔺承佑若无其事把锦盒放回桌上,:“瞧瞧滕将军是不是送别,万东西太贵重,得让人及时退回去。”
忽然瞧见最底下还有个锦盒,端起来掂量,这盒子明显比别锦盒要重,打开瞧,里头放着两个冰色邢窑小酒瓶。
蔺承佑在寺里忙晌,回到青云观已是晌午时分,清虚子这回,观里氛围显见得比平日热闹许多。
昨晚耐重除,清虚子吩咐蔺承佑带着师弟留下来帮着扫尾,而他自己则连夜回观歇息,绝圣和弃智没捞到机会跟师公说话,进观就到处找寻师公。
蔺承佑拦住他们:“别找,师公不在,大早就去洛阳。”
绝圣和弃智大惊:“才回长安又走?”
蔺承佑脚踏入经堂:“不是出静尘师太事,他老人家去洛阳跟道家大会几位道长商量如何善后,过几日就回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