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过去,凶手可能混在人堆里。”滕玉意依旧满脸错愕,把杜绍棠姐弟拉到人少处,“阿姐,你们怎会与太子在起?”
杜庭兰脸微微红,杜绍棠瞄瞄阿姐,表情顿生古怪。
***
杜庭兰和滕玉意傍晚出来时就商量过今晚引贼事,因此先前滕玉意借故去买糖人时,杜庭兰也就未跟出来,等会不见妹妹回转,心里不免有些担心,便也同寻个由头,带着弟弟出楼。
姐弟俩刚到门外,人群中就有个小厮不声不响靠近,霍丘原本要出手对付那人,认出对方是蔺承佑身边长
长庚近前将滕玉意方才发现说。
蔺承佑四下里望,挤在最前排看热闹大多是五大三粗汉子,他时没能在人堆里找到滕玉意,只好低声说:“此地危险,先带你家主人回菊霜斋。”
长庚应。
滕玉意本就急着找阿姐和绍棠,闻言忙从人堆里出来,她现在不担心别,就担心阿姐和绍棠安危。
没走多远,就看到阿姐和绍棠迎面走过来,阿姐身边还有位身材颀秀男子,那人浓眉大眼,长相与圣人几乎个模子刻出来。
蔺承佑飞快扫视左右,忽然似是瞧见什,转头寻到宽奴,冲他招招手,等宽奴到面前,低声叮嘱几句,宽奴点点头,带着十来名护卫混入人群中。
严司直低声同蔺承佑商量会,回身指指两名穿常服衙役,让他们立刻寻架兜笼来,自己则起身负责维持现场秩序。
蔺承佑重新低头审视武缃,突然指她右胳膊肘大块污渍:“这是何时弄污?”
武元洛早已是面色如灰,闻言看看妹妹胳膊,不由也是怔,厉声对身边婢女道:“说话啊!”
婢女们猛哆嗦,忙惶然摇头:“婢子也不知,方才娘子衣裳明明还干干净净……”
滕玉意怔怔,阿姐怎会与太子在处?
太子这行显然也听说这边出事,脸上都有些不安,杜庭兰脸色发白,边走边用目光在人群里找寻着什。
渐渐走得近,太子像是察觉周围目光,不动声色拉开与杜庭兰距离,随后带着身边人快速穿过人堆,冷不丁望见地上武缃,当即大吃惊,走到蔺承佑身边半蹲下来,低声询问发生何事。
杜绍棠望见人群里滕玉意,不由又惊又喜:“玉表姐!们正寻你呢。”
杜庭兰急步走近,把抓住滕玉意胳膊:“那边到底出什事?”
滕玉意心惊胆战打量那处,颜色明显比别处更深些,看着像泼油汤之类物事,别说武缃自己,婢女也绝不可能容许自家娘子衣裳如此脏污。
所以从弄污衣裳到武缃出事,定只隔很短工夫。
忽又想起菊霜斋窗外那幕,前脚卢兆安出现,后脚武大娘就出事,加上绍棠那位突然被夺魂同窗胡公子,简直没法不往卢兆安身上想,此处人山人海,纵算蔺承佑有通天之能也照管不过来,滕玉意唯恐卢兆安趁乱逃走,忙示意长庚过去提醒蔺承佑。
“大理寺*员在此办案,无奉不得近前。”严司直好声好气拦住长庚。
蔺承佑却眼认出长庚,这护卫虽说易容,今晚却直跟在滕玉意身边,只当滕玉意有事寻他,忙道:“严大哥,放他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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