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世子说话不是?”
蔺承佑横心,干脆指指自己,那句“这像是喜欢你样子吗?”差点脱口而出,恰
蔺承佑无话可说,只好说:“明日还有别安排,你可以早点出来。”
“行。”
“那走,你没有别话想问?”
滕玉意摇摇头。
蔺承佑没动,怎有点怪怪。
“把剑收回去吧。”蔺承佑凝神听听四周动静,低声对滕玉意说。
滕玉意依言做,悄声道:“世子,刚才附近是不是有邪物?”
“有只地煞路过,不过已经被收。”蔺承佑说,“对,你既在此碰见,就不用另外让人去滕府通知你,明日要去城外捉尺廓,你要不要跟着去?”
“去。”滕玉意眼睛亮,“城中没有伥鬼?”
蔺承佑道:“哪来那多伥鬼?上回好不容易招来几十只,全都被你杀光。”
不是想偷懒?是不是忘比你还懒?喝酒嘛,倒是在行,行酒令和安排事项你可找别人。”
旁同窗忍不住笑,邓唯礼捏住滕玉意脸颊:“你们瞧瞧,也就这位敢公然说自己懒。平日你躲懒也就算,当晚你可得帮帮忙,不然就找你麻烦。反正跟你说好,你可得早点过来帮招呼。”
过两日,滕玉意在家里拾掇得漂漂亮亮,看看天色不早,就约阿姐去邓府赴宴。
婢女们热情地领着姐妹俩去内院找邓唯礼,问才知她们俩是第个到。邓唯礼还在房里梳妆,听说她们来高兴坏,亲自跑到廊下来迎接。
整个邓府氛围与邓侍中作派样,从上到下都是风风火火,快言快语。
滕玉意转头看他:“世子还有别嘱咐?”
“没。”蔺承佑挪开视线,“这回之所以带你去,是因为绝圣和弃智明日还有别活要干,你可别多想。”
滕玉意再次点头。
蔺承佑狐疑,今晚滕玉意怎看着跟平日有点不样,该不会瞧出他喜欢她吧。她心防那重,万因此不肯跟他除妖就不好。
“你在想什?”
说完顿,心中暗道不妙,这话岂不是明明白白说上回那堆伥鬼都是他安排吗。
“是说——”蔺承佑不动声色找补,“喜欢把邪物聚作堆打,因为这样打起来才痛快,上回碰巧累,而绝圣弃智剑被弄污,时找不到人手,才会让你打回。”
滕玉意把脸转到边,对着那边蔷薇花丛哦声。
蔺承佑瞥瞥她,又煞有介事道:“正好明日也缺人手。”
滕玉意点点头。
当晚邓家宾客盈门,花园里处处是霓裳倩影,滕玉意被同窗们围在中间,正忙着发“双陆”,忽然暗觉小涯剑有些发烫,再看玄音铃,却是安静无声,她满腹疑团,假借去净房离花厅。
出来后,滕玉意昂首环顾四周,眼看端福远远跟在后头,稍稍放心,径直走到花园处极为幽静假山后,便要让小涯出来,不料腕子上玄音铃突然响起来,滕玉意心中凛忙要拔剑,忽有人影从树上纵下来,低声道:“过来。”
“世子?”
两人猫到假山后。
滕玉意抬头瞄瞄蔺承佑,他身穿件宝蓝色银花团纹锦袍,眸光比头顶清辉还要熠亮,整个人神采奕奕,甚至称得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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