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承佑显然也不认可见乐说法,但也没反驳,只是说:“最近各位前辈在城外巡视时,除
五道闹哄哄围到端福面前,因为忙着分干粮,立时安静不少,忙完这气,行人就出发。
前方村庄荒烟蔓草,隐隐有阴气掠过。
“昨日有道友在此地发现邪物作祟痕迹,没敢往里细探,煞气这样重,多半就是尺廓。”
蔺承佑静静打量村庄,手中抖出银链让其变成柄长剑,口里嘱咐滕玉意:“这地方不大对劲,待会记得跟紧,无论发生何事千万别跑开。”
滕玉意审慎地点点头,拔剑出鞘紧跟着蔺承佑,又让端福确认脖子上囊袋是否完好,这囊袋还是上回对付耐重时蔺承佑给,里头符箓是清虚子道长亲自画,法力非寻常符箓可比。
来。
蔺承佑在车外对滕玉意说:“下车吧。”
滕玉意下车望,连见喜和见乐都来,自从他二人在彩凤楼被尸邪弄伤,已经许久没出来走动,看来伤口养得不错,两人红光满面。
蔺承佑应该是提前就打过招呼,五道看到滕玉意丝毫不诧异,走过来上下打量她番,乐呵呵打招呼:“无为小道长。”
滕玉意笑眯眯还礼:“晚辈见过诸位上人。”
见天边走边说:“对世子,前些日子为找寻尺廓,城里城外全都布过阵,近日为何还要派这多道人按时出城巡视?”
滕玉意心中动,上回武绮说静尘师太说长安不久会有“大灾祸”,看来蔺承佑不但把这话放在心上,还开始着手查探这所谓“大灾祸”是什。
蔺承佑不紧不慢道:“你们不觉得尺廓出现得很古怪,这东西是由天地间煞气所化,非乱世不会出现,可眼下却是盛世。耐重和尸邪百年前被阵法所压,能被皓月散人那帮人释出不奇怪,尺廓却是无魂无魄之物,没法摆布,更不可能被阵眼所压,骤然出现,只能说明天地间有异象。”
见乐闻言仰头看看天色:“最近天象是有点古怪,但要说到底哪里不对劲,却也时半会说不上来。对,《妖典》上说尺廓也有预示灾祸之能,它们这出现,未必应是眼下之事,说不定是指将来之事。”
滕玉意在心里道,这话不大通,尺廓原本片虚无,只能借天气煞气所生,下子冒出那多,说明这煞气已经存在好阵。
见喜暧昧地看看滕玉意,又看看蔺承佑:“前几日要找世子,世子只说没空,今日倒是挺闲,居然抽出整天工夫跑到城外来打怪。”
空气默,蔺承佑似笑非笑看着见喜,要不是绝圣和弃智不在,而滕玉意法力不够,他也懒得带上这五个糟老头,这话难不倒他,他微微笑,就要把话顶回去,见天唯恐师弟吃瘪,抢先步回答道:“前日是前日,今日是今日,世子自有他安排,走走走,少啰嗦,打完们也好早些回城。”
滕玉意这会儿才明白蔺承佑为何要买着多吃食,大约是嫌五道太聒噪,提前买些吃食也好在适当时候拿东西堵上他们嘴。
心念动,果听蔺承佑说:“无为,把带来干粮分给几位道长。”
滕玉意挥手让端福把食盒拿过来,很体贴地对大伙说:“捉妖太费神,道长们把干粮藏在怀里就好,饿就拿在手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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