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滕玉意,直奔城外而去,出延平门,往前再走段,没多远道路尽头就出现座废弃村庄。
滕玉意搴帘往外看,路边居然候着五个骑着小毛驴老道士。
“五道?”
“世子。”见天跳下毛驴,率领师弟们迎过
“待会你就知道,走,去买酒。”蔺承佑带着滕玉意走到家名叫白家酒铺店铺前,让主家送个酒囊出来,拿起酒囊拧开瓶口,作势让滕玉意闻。
“闻闻。”
滕玉意嗅嗅,满脸都是惊喜之色:“博罗酒?”
蔺承佑眸底满是笑意,就知道滕玉意会喜欢。
“如何?”
两人坐在靠窗桌边,安安静静对坐着用膳,金灿灿晨光探进窗口,为两人脸庞蒙上层柔和色彩。
滕玉意对这份饆饠滋味很满意,蔺承佑平日为办案经常走街串巷,饿就在街边随便买点吃填肚子,论起找吃食,恐怕长安城没几个人比他强。
蔺承佑很快就吃完,用巾栉净手面,看滕玉意仍在慢条斯理地品尝,便耐着性子等着。
等她吃完,问:“吃饱吗?”
滕玉意净手面,指指窗外问:“这附近还有别吃食吗?待会出城就没这多食肆,不如再买点别东西上路。”
很有名家饆饠店。
蔺承佑控缰勒马:“还没用早膳,吃点东西再走吧。”
滕玉意闻见巷子里飘出来香气,才意识到自己出来太急也没顾得上用早膳,于是在车里说道:“好。”
蔺承佑似乎对这些大街小巷食肆很熟,主家看到他就热情地迎出来:“世子来。这位是——”
蔺承佑笑道:“青云观新收师弟,叫她无为就行。”
滕玉意赞不绝口:“好酒,好酒。”
她对蔺承佑佩服得五体投地,这酒肆如此不起眼,谁能想到里头藏着这样酿酒好手,这香气清冽如雪,丝毫不比良酝署酿出来差。
她兴致勃勃询问价钱,没想到不算贵,蔺承佑让主家送十囊出来,掏钱付酒帐,回身问滕玉意:“还要买别吗?”
滕玉意心满意足:“够够。”
蔺承佑翻身上马:“那就上路吧。”
蔺承佑笑笑,这主意倒是不错,换作自己说不定就懒得张罗,想想,他起身道:“行,跟来吧。”
带着滕玉意转圈,很快就给她买大堆东西,都是附近很出名吃食,光是饼餤就买好几份,份火焰盏口饼餤,份金粟平饼餤,此外还有猪酢、鱼脍、各式果脯……无不是容易携带又饱腹干粮。
“会不会买太多?”滕玉意问蔺承佑,起先她是巴不得样样都尝遍,买着买着连自己也觉得过分。
蔺承佑端详那堆食盒,忖度着说:“现在差不多。你把最喜欢那几样藏到车上,剩下让端福拿着就成。”
滕玉意咦声:“为何要藏起来?”
滕玉意装模作样行礼:“贫道稽首。”
主家热情得不像话:“道长快里边请。”
“想吃甜还是想吃咸。”蔺承佑转头问滕玉意。
滕玉意想想:“甜吧。”
蔺承佑就让主家做四份饆饠呈上来,两份送给店外端福和车夫,两份呈到桌上,他自己那份是放蟹黄和天花蕈咸口饆饠,给滕玉意则是浇乳酪樱桃饆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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