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索要多贵重财帛,你都可以满足她,但这种高门亲事,你也没法子,日办不到,她就能日赖在们家不走。”妻子打趣他。
滕绍移开被子里暖炉,用自己温暖干燥手掌包裹妻子有些发凉双脚。
“她怎想不管。”他语气
“为不惹来风言风语,你阿娘对外说邬莹莹是表妹。等阿爷回到家中,已是两月后事。邬子奇已经病逝,邬莹莹身边只有那个叫邬四老奴。你阿娘告诉,这两月她直在王家和滕家亲眷中寻觅人品贵重郎君,但看邬莹莹意思,似乎不是很想嫁人。”
说到此处,滕绍顿顿,他听闻此事,立即将邬四叫到身边,冲着邬震霄当年对滕家恩情,滕家可以让邬莹莹辈子炊金馔玉,但她既非滕家亲眷,又非王家亲故,长久住下去必定惹来流言蜚语。
听说邬莹莹年已十七,与其寄人篱下,不如马上谋门中意亲事嫁人,而这切,滕家可以出面帮着操持。
滕绍万万没想到,邬四当面回绝他,说娘子自小极有主意,非王侯将相不肯嫁。还说若是滕将军不能帮娘子实现这个心愿,娘子情愿出家为尼。
王侯将相?这岂不是异想天开?
孩子就是邬莹莹。”
滕玉意目光颤动,邬莹莹当年突然赶来投奔阿爷,看来是仗着祖父邬震霄对滕家那片忠义之心。
果听父亲说:“邬莹莹长大后,被城中位年近花甲豪绅看中,邬子奇力孤病重,恨自己无力保护女儿,听说行军路过,拼死托位叫邬四老忠仆将邬莹莹送到帐下。不忍英雄后代落得被人糟践下场,只得令人收留邬莹莹。”
滕玉意咬咬牙,邬莹莹这来,切都变。她寒声道:“要报恩法子有是,为何不给邬莹莹财帛?为何不给她找个好人家打发她走?邬莹莹来之前,阿娘身子还是好好!她来后没多久,阿娘身子就垮。你把邬莹莹接到家中,可想过这是引狼入室?阿娘那样信重你,你为何要伤阿娘心?”
滕绍额角突突直跳:“因为阿爷问心无愧!”
滕绍断然说做不到,紧接着就想起人,又改主意:“姑且试试吧。”
他挥退邬四,动身去后院寻妻子商量此事。
妻子意味深长看着他,笑道:“知道她在想什,她这是在给你出难题。”
邬家人丁凋零,邬震霄在世上只剩下这点血脉,这孩子走投无路前来投奔滕家,朝落得出家为尼下场,世人只会说滕家薄情寡义。
所以不论事情多难办,滕绍都得为邬莹莹争把。
滕玉意满心恨意,嗓音陡然拔高:“阿爷若是问心无愧,为何对邬莹莹事缄口不言?!母亲若不是伤心到极点,怎会从此病不起?”
滕绍酸苦异常,突然厉声道:“你以为阿爷不想知道吗?”
滕玉意眸中泪光凝。阿爷不知道?
呵……这不可能!
滕绍脸上痛苦之色丝毫不亚于女儿:“当年邬莹莹被送来后,阿爷第件事是让人核实邬莹莹身份,当时阿爷在外御蕃,核实完邬莹莹身份后连夜修书封给你阿娘,把当年邬家和滕家这些事告诉你母亲,让你阿娘帮邬莹莹寻找门合适亲事。同时令人立刻前往邬子奇身边帮他求医问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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