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对清虚子说:
“师公,如今只知濮阳那妖物法力不差,却也不知对方究竟什来头。
伯父指五道和绝圣弃智同道去,但五道惯爱喝酒误事,绝圣和弃智尤其靠不住。
原本阿玉有小涯剑,以阿玉慧黠,往常还能同徒孙起对付妖邪,可如今她法器也没。
真到紧要关头,说不定只有徒弟人支应。
“阿玉多谢师公。”
清虚子抬手:
“起来吧起来吧。”
二人刚坐下,蔺承佑突然对绝圣弃智道:
“你们俩四辅和七部学得怎样?”
清虚子掀掀眼皮:
“起来吧。”
这会儿老修士们端着茶进来,滕玉意恭恭敬敬奉茶到清虚子面前:
“师公,您请喝茶。”
清虚子依旧板着脸,眼底却微露笑意,甩拂尘,右手接过茶盏,喝完茶,用廛尾指指边托盘:
两人刚迈上台阶,绝圣和弃智旋风般迎出来。
“师兄,滕娘子。”
观里几个老修士含笑提醒:
“该改口叫嫂嫂。”
绝圣和弃智乐呵呵:
“噢?
那便恭喜。”
清虚子慢条斯理抖抖袍袖起身,“你带阿玉在观里转转,师公回上房打坐去。
蔺承佑拦住师公,笑着说:
“徒孙
桃花剑法呢,真要说起来,你才是师父。
徒儿学得慢,师父不帮着找补谁帮着找补?”
“这不是帮你找补来吗?
稍后你看中哪样法器只管给使眼色,保证替你讨来。”
滕玉意心里高兴,环住蔺承佑脖颈:
师公,徒孙身边总不能个得用人都没有,您老帮着想想法子。”
清虚子抖胡子:
“师公想不出法子。”
蔺承佑笑道:
“无妨,其实徒孙都帮您把法子想好。”
绝圣弃智端着点心托盘手抖:
“还……
还没学完呢。”
蔺承佑叹气:
“年岁太小,学艺不精,师兄也不指望这回去濮阳你们能帮上什忙。”
“佳偶天成,琴瑟和鸣,那是师公为贺你们新婚之喜准备,拿着吧。”
蔺承佑瞟瞟,托盘上放着两柄犀角黄金钿庄如意,也不知师公他老人家从哪个旮旯角翻出来,看这样式,多半是宫里往年赏赐。
另有两块金元宝,倒像是师公自行准备,元宝颜色倒是黄澄澄,然而个头只比栗子大那点儿。
他简直头疼,早知道师公这般抠门,他就该提前送些金银玉器到观里。
滕玉意觑见蔺承佑表情,忍笑端起托盘,将其高举过额头,朗声道:
“师兄,嫂嫂,师公在经堂等你们呢。”
说着风般跑回耳房,沏茶端点心忙得不亦乐乎。
滕玉意随蔺承佑往内走,青云观松柏参天,派道家清幽世界,多亏绝圣和弃智爱说爱笑才不显得太寂寥。
清虚子端坐在经堂蒲团上打坐,蔺承佑带着滕玉意上前磕头:
“师公,徒孙和阿玉来给您请安。”
“那你得先告诉哪样法器最好。”
蔺承佑捏捏滕玉意脸颊:
“师公那儿就没有差,况且越是好法器越认主,你能看上人家,也得人家能看上你才行。
反正你待会儿别说话,师公他老人家小气得很,同他老人家要东西,还属有法子。”
滕玉意笑眯眯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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