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涯已经够馋,看样子这对馋嘴蝴蝶比小涯更不着调。”
滕玉意喂完食,拍拍手起身道:
“对,你快告诉,为何会内蕴道家真气?”
蔺承佑顾左右而言他:
“本想带你去驯服那匹赤焰马,既然今日无空,干脆过几日歇好再带你去马厩。”
滕玉意蹲下来摸摸俊奴脑袋:
“还不就是些肉和果子之类。
俊奴可是世子宝贝,真要是饿瘦,世子岂不要同问罪。
俊奴,们滕府伙食如何?”
俊奴尚未搭腔,滕玉意腰间那枚紫灵天章球出其不意地滴溜溜转。
宽奴小声嘀咕。
“你把俊奴牵出来干吗?”
“是二公子和郡主牵出来,结果才玩圈,王爷和王妃就带着二公子和郡主进宫去,小人还没来得及把俊奴栓回去。”
滕玉意接过俊奴项绳:
“来牵它吧。”
蔺承佑挥手撒完粉尘,洒脱地牵着滕玉意往前走,滕玉意回头望着院中相思树,许久,轻轻喟叹声。
有些无法言说爱意,就让它永远尘封在记忆中吧。
***
二人刚回到成王府,宽奴牵着俊奴跑来:
“大郎和娘子总算回来,杜家大娘和杜家大郎都在东跨院等你们好久。”
“早就觉得奇怪。
自从学桃花剑法后,连夜间手脚发凉毛病都没,可这剑法总共才七招,哪有那大效用,你快告诉,你是不是给渡什真气?”
,只要字不漏地背下来,你就教使符,你瞧,现在可都记住。”
蔺承佑从袖中抖出张符,扳开滕玉意手指让她夹好。
“看好啊,只教遍。”
滕玉意目不转睛点头。
清虚子露出蔼然笑容,这幕让人心绪宁静,他调匀气息,重新合上眼睛。
说着拔腿就走。
滕玉意自不会上当,上前拦住蔺承佑:
“是不是那套桃花剑法有点问题?”
蔺承佑笑而不答。
滕玉意笑眯眯看着他:
滕玉意愣。
蔺承佑瞧就明白:
“里头那对蝴蝶也馋你手里肉脯,给它们也吃点吧。”
说着促狭笑:
“滕玉意,算是发现,若非等馋货,绝不会往你身边凑。
又同蔺承佑讨吃:
“给点肉脯。”
蔺承佑从腰间取下个囊袋递给滕玉意:
“别给它喂太多,回头它嘴更刁。
对,那回去淮西道前把俊奴放到你身边,回来发现它胖圈,你说,那几月你都喂它吃什?”
滕玉意高兴地催促蔺承佑:
“们快回去。”
蔺承佑也笑:
“给杜表姐和杜表弟上茶点?”
“这还用世子吩咐?”
两人在观里用过午膳,清虚子自称要午歇赶他们走,蔺承佑和滕玉意不好再赖着,只好从上房出来。
下台阶时,滕玉意忍不住转头看蔺承佑,蔺承佑从头到尾没问过师公那枚牙制书签事。
她回头望望,尽管隔着重重院门,也仿佛能看到清虚子道长那清瘦苍老容颜,那样位古板严肃老人,却有着这世上最深沉最宽厚爱。
滕玉意心下惆怅,两人走到株相思树前时,蔺承佑抬起右手,不过须臾工夫,那根牙制书签便化作齑粉,纷纷扬扬落入泥土中。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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