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雅姬也恶心得白脸,忍好半晌才恨恨道:“你个小丫头片子欺负谁啊?仗着有大公子撑腰,你就……呃……谁都不放在眼里?!”
她说着话也忍不住跟着呕声。
反正徐静书这话是捅马蜂窝,这俩人呕完之后,隔天上午就相携往赵诚锐跟前哭哭啼啼抹眼泪去。
不过她们运气不好,才刚哭出个起势,赵澈就在小竹僮搀扶下到书房门口,句句听得明明白白。
半晌后,赵诚锐也烦,敷衍安慰两句后,让人唤赵澈进来。
接受,就每晚准时来门口闹,扰得她没法子夜读。
其实徐静书并非嘴笨不会吵架,只是不想将事情闹大,惊动姑母或表哥给他们添麻烦就不好,便径息事宁人地忍着。
可接连几个晚上都被骂,再加上还有两日就是书院入学考,她多少有点紧张烦躁,泥人儿也被骂出三分气来。
“那天夜里你们来时,就说将剩下半盅还你,”徐静书对柔姬道,“你又不肯要。”
柔姬挺着圆滚滚肚子,单手撑在腰后,颇有点趾高气昂地睨着她:“凭什吃你剩下半盅?!”
“……柔姬总算是长辈,没得让表小姐矜贵过去道理。静书向来是你照应得多些,她小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提点着。待会儿让静书向柔姬赔个礼。”虽明知这俩没事找事,但柔姬临盆在即,赵诚锐不免纵着她些。
他打主意就是和稀泥,让徐静书郑重道个歉,这事就过。
“父王说得对,若论辈分,确实没得表妹矜贵过柔姬道理,”赵澈本正经地点点头,“不过,若要赔礼,却该是来。”
柔姬与雅姬停抹眼泪动作,诧异又忐忑地看着赵澈。
“想要如何阵仗赔礼?请讲,照做就是,”赵澈唇角微扬,不紧不慢道,“毕竟表妹是照应多些,她若有什不对,都是惯出来。”
“就是,”雅姬在旁阴阳怪气地煽风点火,“莫说柔姬怀着身孕,便是没有怀,那也不至于沦落到吃表小姐剩饭地步吧?”
徐静书无奈:“那你们说这事要怎办,照做就是,好吗?”
“要完完整整那盅,还非得是当天夜里原本那盅!”柔姬抚着肚子,冷笑尖刻,“若你有本事还来,那就既往不咎。”
徐静书挠头,稍作沉吟后,脸悲壮:“那,试着吐出来还你?”
孕中之人本就激不得,柔姬顺着她话想想那画面,顿时恶心得不行,扶着侍女就干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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