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府樱桃宴那日,你当真是拿樱桃,碰……?”他指指自己唇,倏地低头,耳尖透红。
徐静书给吓得,半颗汤圆囫囵滚落喉间,连喝几口汤才顺气。
“这是什傻、傻问题?既是樱桃宴,当、当然是用樱桃碰,难不成还能变出、变出颗冬枣来?哈、哈、哈。”
膳厅内,赵澈与徐静书对桌而坐,各自面前摆碗热腾腾汤圆。
“请再说遍,”赵澈双手放在膝上,如临大敌般坐得挺拔端肃,“这汤圆,什馅儿?”
“早上小厨房新炼猪油,就剁些油渣做馅儿……”
这什鬼馅儿?!赵澈强忍着没将嫌弃话咆哮出口,艰难咽咽口水,眉头紧得能夹死苍蝇:“这算是,肉馅儿……汤圆?”
堂堂信王府大公子赵澈,长到快十七岁,就从来没吃过“油渣”这种玩意儿。府中炼猪油后,油渣都是直接扔进泔水桶!
巾子递回给身旁平胜,眼中含笑地“望过来”。
隐约间似乎有股与姑娘家全然不同野烈气息扑过来,拂过她鼻端,落在她襟前,霸蛮蛮笼罩她周身。
胸臆间荡起意涵不明陌生涟漪,这叫徐静书脸上几乎要烧起大火。
她赶忙后退两步,垂着大红脸,讷讷转述昨夜出含光院后种种。
包括徐蝉与孟贞让带给他话。
“加花生碎、细砂糖和白芝麻跟油渣拌在起,”徐静书觑他眼,小声嘟囔,“很好吃,你尝口就知道。”
如此诡异汤圆馅儿配方实在让赵澈有点下不去口,可他又不忍拒绝。
最后,他本着“能拖会儿是会儿”侥幸之心,拿着小匙在碗中轻轻搅动,却并没有舀起来意思。
“有个问题要问你,”赵澈清清嗓子,语气有点别扭,“这个问题很严肃,你得老实回答,不能骗。”
徐静书莫名紧张地抬头看向他,口中半颗汤圆都来不及吞:“混、混莫四?”
平胜在引路,赵澈则路专心听着徐静书话,时不时对答几句,慢慢往前院书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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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前院拱门,徐静书面上红晕稍退,却暂时没有勇气待在他近旁,便托辞说今日得空,想做汤圆吃。
赵澈倒不疑有它,纵容地点点头随她去折腾,自己去沐浴更衣后到书房落座,照例让平胜拿书册念给他听。
半个时辰后,听说徐静书汤圆做好,平胜便领他往膳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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