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小表妹被那个混蛋李同熙诓出去躲着自己说悄悄话,赵澈心中那个悔啊,那个恨啊——
早知如此,
他笑意风凉地又加把柴火,对徐静书道:“能和你单独说几句话吗?”
“啊?为什要……单独?”徐静书懵懵。
“不走远,就在前头廊下就行,免得你以为心怀不轨。”他笑着说明后,又无声以口形补充:秦大人。
“哦,哦,那可以。”
徐静书想大约是秦大人今日要上朝不便亲自前来,才托李同熙向自己转达什话,这自然是要听。
“那是有点卑鄙。对方是你仇家吗?可还伤到别处?你找皇城司报官没……哦,你自己就是皇城司官。”
毕竟这是当年救命恩人之,见他受伤,徐静书自忍不住关心两句。
李同熙笑得有点奇怪:“小伤而已,没吃大亏,你不用太心疼。”
“没有……”
仗着帷帽遮脸,徐静书闷闷鼓鼓腮。这人怎这样?好意关心他,他却说些奇奇怪怪很像调戏人话。
出手,动作缓慢地端起茶盏。
“哟,徐静书,早啊,”李同熙扬声笑着站起来,远远冲她行礼,“昨日事,多谢你。”
他并未画蛇添足细说谢是哪桩,但行礼道谢时笑容较先前面对赵澈时真诚许多。
徐静书藏在帷帽后俏脸上浮起心照不宣笑意,站出来浅浅还礼:“李骁骑客气,应该。”
语毕,她走进厅中,指指自己帷帽:“都这样也认得出来?”
她有些为难地看向赵澈:“表哥,要不你先坐下?与李骁骑说几句话就回来。阿荞已起身,待会儿就过来,不会叫你枯坐太久。”
“嗯。”
这个字音,赵澈是从牙缝里迸出来。
临走前,李同熙非常得意地回头看赵澈眼,很有几分“大仇得报”扬眉吐气之感。
显然他心中已有定见,确认赵澈就是昨夜偷袭他两个人之。
此刻她点也不想再关心李同熙昨夜遭遇什,反正他人好端端地站在这里,显然没什大碍。
这时徐静书才猛地察觉那个从头到尾被她冷落赵澈面色已淡淡转青,赶忙笑道:“表哥也来啦?”
赵澈本就因李同熙先前刻意挑衅试探而烧起点闷火,而徐静书这不贴心兔子,从进来起就没正眼瞧他,倒是和混蛋李同熙聊得个热火朝天,此刻还送他个“也”字,仿佛他这个大活人方才直隐形着似!
没心没肺傻兔子,伙着外人来欺负他。赵澈满心委屈,却面无表情:“表妹好眼力,来好会儿。”
赵澈不豫显然使李同熙非常愉悦。
“看得多,你什样都认得出。”李同熙笑得颇有深意,眼角余光关注着赵澈举动。
他这话落在徐静书耳中有点不知所云,什叫“看得多”?
她茫然瞟李同熙眼,这才发现他额头那处伤。她忍不住疑惑脱口:“咦?你昨日受伤?”
昨日场面虽混乱,可她依稀记得从头到尾都是李同熙在拳脚上都没吃亏。他这额头上伤哪儿来?
“别提,这是昨夜遇到小人偷袭中招,”李同熙不屑冷笑,“二打地偷袭就不说,居然还使迷.药巾子捂口鼻,你说说这是不是很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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