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11点到5点,就应该读书。”娜塔丽却皱眉摇头道:“那不好,什时候睡觉?如果白天睡觉为什不白天看?”王扬说道:“不睡觉,白天也看。”娜塔丽不以为然地笑道:“不睡觉可能吗?”王扬笑道:“你为什不问问达-芬奇?”娜塔丽耸肩道:“所以他死得那早。”
王扬笑着没有争论这个话题,他也不是这个意思,看着屏幕里娜塔丽,说道:“这句诗其实是幅很有意境画面,通过窗户灯火,拿着书本走动人影,也许还有屋边只睡着公鸡,你就会感到那家伙有多努力!你就当是考试之前那周吧,别说睡眠问题。”
“哦哦!”娜塔丽恍然地点点头,她想下,笑道:“镜头拉高,天上再挂个月亮吧!”
“最近都在研究中国古诗词,发现有些诗非常有画面感和意境,真很棒。”想着那些诗词,王扬不禁感叹声:“噢天啊!很棒,太美妙!”
这些千多年前、几千多年前诗词,有很多意境上感觉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简直就是直击心灵;而它们画面感则非常非常强烈,完全可以构建出幅或唯美或飘逸或肃杀……各种各样气氛完整画面,这种“物与神游”、“诗画体”感觉是众多浪漫主义等西方古典诗所不具备。
只有近代象征主义、19世纪初脱于日本俳句和中国古诗意象派,才有那些空灵悠远意境,像是威廉-巴特勒-叶芝《茵纳斯弗利岛》,但是相比陶渊明,叶芝抒情显得有些唠唠叨叨,影响画面感。
而以代表人物埃兹拉-庞德为首英美意象派,倒是没有唠叨,庞德在研究日本俳句和日语翻译中国古诗后,总结出意象派应该有三个原则“无论主观客观,都直接描述事物”,这是画面感;“绝对不说废话”和“具有音乐性节奏感,可以演奏而不是节拍”。
埃兹拉-庞德认为意象形成于瞬间,全靠直觉,不流露出半点情感理念,完全靠描写画面事物带来读者感受,庞德甚至说“与其写万本书,还不如生只写个意象。”而他代表名作“In-a-Station-of-the-Metro。The-apparition-of-these-faces-in-the-crowd。Petals-on-a-wet,black-bough。(在个巴黎地铁车站,这几张脸在人群中幻景般闪现;湿漉漉黑树枝上花瓣数点。)”可以说做到这点。
意象派冷静、含蓄、凝练和奇特,但是王扬却觉得这也束缚意境抒发,这个局限性也是导致意象派短命原因。而埃兹拉-庞德因为不懂汉语和中国文化,凭着日语译本和芬诺洛萨手稿再进行二手翻译中国古诗,亦导致很多错误和其中意境流失。
“You-came-by-on-bamboo-stilts,playing-horse,You-walked-about-my-seat,playing-with-blue-plums。(你踩着竹制高跷而来,起骑马;你在椅子边走来走去,起玩青梅。)”这就是“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翻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