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林子葵勉强厚脸皮起来,嘴里说起那桩旧事:“三年前,进京赶考,在应天府书院学习,和唐兄同住。”
萧复听得很认真:“嗯。”
心里骂,唐孟扬这个死断袖。
“书院视同仁,只要不是高官显爵,王侯将相,都那样住,好几个人住起,没有例外,也有更多学子间房,……当时是考中解元,是邺朝开国以来,最年轻解元。”
“是……”对他来说,直白有些难以启齿,林子葵想半天怎说,然后文绉绉道:“知意,感卿怜,此情须问天。”
“……你这小书呆子啊。”萧复没再亲他,因为已经感觉他身上烧起来,萧复可不想第次在这种地方,把匕首掏出来吓到他。所以萧复只是鼻尖抵着他鼻头轻轻磨蹭:“你说句喜欢这难,没事吟什诗?”
“因为是读书人……那句话意思是,知道照凌姑娘你对情意,你也知道对你,上苍可以作证。”
林子葵记得他不爱听人吟诗作对,然而这时被他撩拨到浑身都难受,忘,甚至有把火在小腹烧,他中过春药,但显然和那次感受完全不同。
林子葵也记得他身上伤势:“照凌姑娘,们是不是该出去,眼睛看不见,你腿现在有伤,需要找地方找郎中疗伤,这是哪里,完全不知道,”他语气变得有些忧心忡忡,“担心徐党人会追杀到行止观来。”
说出那句话时候,林子葵是真无怨无悔。
肖姑娘或许很好,自己娶不到她,自己没有给肖大人做女婿福分,可林子葵遇见更好萧照凌。
自己在行止观遇见人,是叫萧照凌。
动心人,也是萧照凌。
送桃花酒人,叫萧照凌。
“不会,行止观那是什地方?清修之地,没人敢胆大妄为擅闯将你掳走。而你也搞忘,会武,身边还有护卫,能将你和你家书童保护好。”他口中承诺着,又反问林子葵,“你和徐党人,是什过节?”
林子葵那股愤懑不甘,是被压在心底,萧复提,又陡然有些翻涌起来。
萧复忽然感觉到,连忙摇头:“好好,们不说这个,你别想这件事。”
“横竖……也要离开金陵,其实也没有什大不,也没什不能说。总不会杀到凤台县来吧?”林子葵感觉很热,萧复说话热气都吹拂在自己脸庞上,他稍稍侧头,就将下巴贴在萧复脖子上。
林子葵有点不好意思,但反正两人现在也这样……
林子葵揽着对方宽阔后背,近在咫尺距离,从喉咙快出来心跳声,让林子葵对他近乎有种相依为命爱意,就这瞬,在这个密闭空间,汹涌而至。
萧复想亲他,也那做,不需要用力就能挨着,他很轻地啄几下,林子葵压根也没地方躲,只能这样接受,接受得面红耳赤,听见他耳语般声音说:“那林郎你婚约呢?”
“那婚书……在肖夫人那里,她早都撕。”林子葵被他简单亲吻那两下弄得头晕目眩,诚然他看不见,却感觉眼前在冒烟花,砰砰砰地闪烁着。
林子葵说:“……那个不重要,也不喜欢肖家小姐。”
萧照凌两眼弯弯笑:“你喜欢,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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