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葵将小皇帝迎入内,宇文煊注意到他这宅院称不上大,但处处精致独到,桌上茶盏都非凡品,但林状元对此似乎无所知。想来都是皇父恩赐,他竟如此看重林子葵。
如果宇文煊再大胆些,走进去看,还能看见他家皇父上朝穿玄黑蟒袍,就那随意搭在屏风上。
林子葵心是半悬着,好在小陛下只是同他探讨国事,接着下几盘棋,还问他:“朕瞧你这宅院,挨着摄政王,近日可有拜见过摄政王?”
林子葵迟疑,抬眼不动声色回答:“微臣去过两次,摄政王似乎身体不适,并未见臣。”
“摄政王倒是见朕,只是没见着面,隔着帐子,朕十分挂记他身体,担忧他操劳过度,以至朕近日也茶不思饭不想。”宇文
封林子葵做太师旨意还没下,怎也要等这衣锦还乡假过再说。林子葵果真是皇父心腹,竟然连宅院都安排在身侧。
林子葵听见禀报,立刻出来跪拜,如何也想不到小陛下竟然会来他这里!
“爱卿,爱卿请起,不必跪拜,朕是赶巧路过瞧见你新府,下来看眼。”
“陛下请进——”
站在旁角落里,跟着惶恐行礼墨柳,抬眼瞥见小皇帝模样,泛起嘀咕。
说几句后,交代些朝政事,萧复就打发宇文煊走。
从定北侯府出去,宇文煊低头看着手心灰尘,心想皇父是不是没有住在定北侯府,自己方才进去,看见他那宅院荒凉,房间还落灰,不像是住过模样。
他出宫不住在定北侯府,那便是昌国公府?
马车载着宇文煊回宫,刚走会儿,宇文煊瞥见崭新“林府”牌匾。
“停车——林府,是哪个林府?”
几日,咳咳。”
宇文煊:“让章太医给您把把脉吧?”
萧复继续咳嗽:“近日朝上可有什大事?”
“台湾有海上战事,不过折子上来时,战事已平,不是什大事。”
章太医跪下来:“千岁爷,微臣给您把下脉。”
怎好像在哪见过啊……
他抠抠脑袋,过会儿,突地想起来:“啊!”
秦淮船上,那日……和自己分食糕点四个孩子,其中之!
墨柳脸呆滞。
那孩子是皇帝?
马车停下,宦官回答:“回避下话,这是新科状元林子葵府宅,摄政王给他批衣锦还乡假,没想到这府宅这快就修缮好入住。”
宇文煊挑起马车帘子,视线来回游移两次。
新科状元府,就在定北侯府旁边。
宦官:“陛下可要进去看眼林府?”
宇文煊沉思片刻:“好,派人进去报声,朕就去看看新科状元。”
昏黄帐子下,萧复伸出截手腕给他:“咳,章太医,本王府医诊断,本王感觉身体不适,要再多休息几日。”
章太医浸*宫廷数十载,都熬成人精,听就懂,作势把脉沉思:“是,是该休息几日,想来是前些时日操劳政事过度,千岁爷,微臣给您开些药,你在家好好调养几日?过个……四五日,微臣再来给您请脉?”
萧复应好。
小皇帝看眼章太医,又望向瞧不清楚面容皇父:“儿臣留下来陪您吧皇父。”
“不、不必,”萧复口拒绝,“皇父怕过病气给你,陛下还是回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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